清晨凉爽,和煦的阳光透过绿叶缝隙稀稀疏疏地落在两人身上。萧韫坐在石凳上,而阿圆被他揽在怀里,昂着头感受他温柔细腻的亲吻。
时光静谧,只余葡萄架下男女亲吻的声音。时而嘤,时而泣,时而急,又时而缓,羞得连门口的莲蓉都走远了些。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有人说话。
是宝音:“莲蓉,姑娘在里面?”
莲蓉没让她进来,说道:“姑娘跟沈公子在里头做学问。”
阿圆:“”
她耳朵尖都臊红了。
而萧韫倒好,扶着阿圆一把软成水的腰肢,继续“做学问”。
阿圆只觉得舌头都发麻了。
她推开萧韫,得了点空闲缓气,而后问外头:“宝音,有何事?”
隔着墙,宝音回道:“姑娘,夫人让奴婢过来传话,已经备了午饭,一会留沈公子在府上吃饭呢。”
阿圆问萧韫:“你一会得空吗?”
岳母大人要留他吃饭,没空也得有空。
萧韫点头:“我的事不急,吃过饭再去办也行。”
阿圆对宝音说:“知道了,一会我带沈哥哥过去。”
人一走,萧韫又亲上来,直把人亲得气喘吁吁、香腮绯红才作罢
。
去吃饭时,阿圆跑进屋子里又抹了遍口脂,才带着萧韫去饭厅。
褚夫人早上去忙了,回来后听说萧韫来访,还帮着俢了会屋顶,立马掏出二两银子来让婆子去市场买好菜。
萧韫这么些年教导她女儿都没要束脩,褚家夫妻俩早就心存感激,一直想找机会好生谢一谢人家,如今难得萧韫亲自登门,褚夫人使出浑身解数招待。
除此之外,还特地让人去酒肆打了半斤梨花酿。
褚大人好饮酒,平日里碍着夫人管得紧且手上银钱不多就没怎么喝,这回趁萧韫在,便彻底放开了。
“来,我敬贤侄一杯。”他举起酒杯道。
萧韫这人聪明,又是玩弄权术的高手,若是他放低身段讨好谁人,那一定妥当服帖。
褚大人就是这样,见他态度谦逊,礼数周全,越看越喜欢,喝的酒也多了些。
一旁的褚夫人也暗暗打量萧韫,越发觉得这后生晚辈极好。只可惜命运坎坷,寄人篱下而青云不得志。
过了会,褚大人突然开口问:“贤侄今年二十有六了吧?”
萧韫手一
抖:“晚辈二十二,正好比阿圆大七岁。”
这是他努力挤一挤,舍了好几个月才挤出来的差距,若要照寻常来说,是大个八岁的。
“啊,还这般年轻。”褚大人道:“这等年纪就在大理寺任职,贤侄算是年轻有为啊。”
“褚大人过奖。”
“嗐!”褚大人摆手:“喊什么褚大人?太见外啦,喊我伯父就行。”
萧韫起身行了个晚辈礼,也不客气:“恭敬不如从命。”
“不知贤侄婚配否?”
问起这个,褚夫人、阿圆纷纷抬眼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