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耐哥,你觉不觉得这酒的味道有点怪?”王威蹙起眉头淡淡的问了一句。
王威话音刚落,突然!两人神色一变,继而扭头对望一眼,一股反胃感油然而生,异口同声的吼道:“这是尿!”吼完,两人蹲身干呕了起来。
尿和酒混合在一起是一种毒,但这种毒并不致命,只是会立刻拉肚子而已。两人干呕了半天也呕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在此时,“咕噜咕噜!噗嗤噗嗤!”房间中屁声连连,王威当即两步一跳的跑冲出了房间,向着茅厕奔去。
狠狠的瞪了付苏宝与朱暇两人一眼,王耐捂着肚子、脸色乌黑的说道:“你两个混蛋,等会要你们不得好死!”说着,王耐也急忙冲出了房间。
王耐两人冲出去后,房间中顿时变得安静下来,但是稍后不久,“啊哈哈哈啊哈哈哈!”付苏宝骇人的大笑声响起。
“朱暇,这他娘太好玩了!哈哈哈。”付苏宝捂着肚子狂笑。
朱暇蹙眉望着付苏宝,突然踹了他肥肥的大一脚,问道:“你敢不敢杀人?”
经朱暇这么一问,付苏宝也停止了笑声,说道:“当然敢!虽然老子没杀过,但老子早就想宰了这两个混蛋,放心吧,我可不是孬种。”付苏宝拍着胸脯自信一脸自信的说道。
抿嘴阴阴一笑:“那好,让他们死在茅厕里也不失为一件快事啊,哈哈哈。”说着,朱暇率先跑了出去,随后付苏宝也紧跟其上。
茅厕在王耐寝宫的北面,两人来到茅厕后都是极有默契的捏住鼻子,随后付苏宝不知从哪提出了一根婴儿大腿粗的木棍。
关闭着的茅厕门内,怪声不断,听的朱暇两人连连不禁蹙眉。
“付胖子,交给你了,我用灵气禁锢住他们。”突然,捏着鼻子的朱暇向一旁的付苏宝说道,显然,朱暇是畏惧了。
“好!”爽快的应了一句,付苏宝当即一个箭步掠向前,一脚踹开了茅厕门,进而手中木棍对着蹲在茅坑上的人一阵乱舞。
“看爷爷今天不打死你们!敢在老子头上动土…!”
“啊!付胖子,你…你怎么出来了,啊!哎哟!你不是被绑着的吗?哎哟哎哟!”
一听到“绑”这个字,付苏宝怒气更盛,气冲斗牛的骂道:“还好意思说,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王耐这两人无疑是憋屈至极,此刻正在蹲着拉屎,行动困难,而且朱暇的灵气也禁锢住他们俩的身体,更不能动,根本就无法反抗。
夜本就安静,此时王耐两人的大叫声和付苏宝的大骂声以及木棍打在他们身上传出的击打声混杂,很快,王耐这个寝宫中就变得灯火通明起来,进而各自都下床向声音发源地汇聚而来。
“好了付胖子,他们已经差不多了,出来吧,我要动手了。”忽然,在茅厕外面的朱暇说道。
付苏宝正在撒气,哪会在乎朱暇的话?两人被打的连他妈都认不到了付苏宝也依旧没有停下的举动,随后还是朱暇用灵气裹住他将其给托了出来。
“别打了,有人来了,我们走,这个茅坑就当他们的墓地吧。”神秘一笑,进而朱暇右脚猛然向地一跺!
“轰!”顿时,地面以朱暇双脚下为中心快速的龟裂起来,随后眼前的茅厕整个轰塌而下,碎石断梁将已经奄奄一息的王耐两人埋在了茅坑中。
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遗臭万年。
随后,朱暇脖子上的紫晶凌风巾紫光流转,一把抓住付苏宝的肩膀后,两人射入天际,消失不见。
第二天,王室的人在王耐寝宫茅厕的塌方中找出了两具不像人样的尸体,乍一看,原来是王耐与王威这两人。
这件事,无疑是惊动了一国之主的王柏,并且也很快在盛托城传开。两个王子死在茅坑里了!这是何等大事啊!
王室的王殿中,年约五六十的王柏穿着一身霸气的金蛇纹袍坐在龙椅上,殿下,则是一群半跪着的文武百官。
“刑部尚书,这件事就交给你查办了,务必要查出凶手。”突然,坐在龙椅上的王柏开口说道,花白的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披散在脑后,头上一顶黄金龙冠,随便的一言一行就显得霸气四溢,不过,更显一种流氓气。
“王上,微臣认为这件事不用再查了,因为我在去王耐殿下寝宫的时候,其中有几个妃子已向我说明了一切。”刑部尚书江阳拱手说道。
“嗯?但说无妨。”王耐轻挥袍袖淡淡的说道。
迟疑了少许,江阳像是在整理言辞,随后说道:“事情是这样的,王耐殿下不知什么时候将朱暇与那个付苏宝带进了寝宫,然后朱暇这两人就在殿下的寝宫中胡作非为,几个妃子都遭到了这两人的迫害,虽然没有人知道两位殿下的死是怎么回事,但铁定与这两人有关。”
王柏蹙着眉头,所有所思,“朱暇?如果真是他干的该怎么办?以他那副纨绔脾气,能干出这种事也合乎情理,看来,我得亲自到朱家走一趟了。”心中暗道,随即王柏口中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亲自去一趟朱家,退朝!”
朱暇,海洋的小城堡中。
此刻朱暇与海洋正依偎坐在窗台栏杆上闲聊。朱暇发生的这些事,海洋都知道,不过她也没指责朱暇什么,况且,朱暇也没做错什么,坏事全是让付苏宝给干的。
“对了臭流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突然,海洋檀口轻张,含情脉脉的向一旁吊儿郎当的朱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