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萱儿定定看他一阵。
俏丽的面容慢慢变得冷若寒潭,声如其面:“到那时,您就可以去死了,我的好父亲。”
……
渭城的议事大厅。
望舒道:“这几日上下审问了一遍,无人知道‘于三阿’这个人,现在可以确定他投靠的不是渭城。”
问风接下话头:“还剩下九座城,他到底会在哪座城?”
郑先生唉声叹气:“得赶快找到人,再拖下去天雷草恐怕就全毁了。”
问风瞥他一眼,神色略有不满,“谁不想早点把人找到?您老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郑先生气得一下坐直了身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除了老夫,你们都不在意天雷草了是不是?”
“嘿,您老这话说的?”问风一下来了气性。
“天雷草可是炼制主子解药的药材,我们当初拼死拼活找到的,会不在意?”
听了这番话付希一下想起来了。
之前有侍卫和她说过,天雷草是齐湛解药的一味药。
他每月朔日冰霜覆体,难道是因为中了毒?
郑先生起身欲要争辩。
望舒忙站出来打圆场,“人还未找到,我知道你们急,但是先别急。”
“饭要一口一口吃,人也得一步一步找,你们说是不是?”
齐湛的低沉的声音这时响起,“人不在渭城,便一座城一座城找过去,只要他人在凉地,必能找出来。”
望舒笑意融融地拱手:“主子说的是。”
两人这一来一回,付希敏锐地嗅出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她甚至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齐湛恐怕是志不在夺一城,而是想谋取整个凉地。
啧,男人的野心呐。
这时大堂走进来一个侍卫。
侍卫禀报道:“府外有个女子求见主子,她自称是来自惠城的唐萱儿,主子见不见?”
“这女子是什么人?她来见主子做什么?”问风一脸奇怪道。
齐湛没说话,眉宇间亦隐隐有疑惑之色。
望舒思索了下,拍掌道:“她是惠城城主的千金,唐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