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对她来说是好事,能避免冲突最好就避免冲突。
付希进城的路上替徐璋和墨乙担心了一下,很快又放下心来。
没有她在他们目标变小,且两人都不是笨人,来时都知道乔装改扮,没道理回去的路上不这样做。
三人在城内找了一间客栈住下。
付希睡眠质量一向不错,半夜却被隔壁的动静吵醒。
隔壁是宁晨的房间,在桌椅倒地的动静后,紧接着又传来萧穆的惊呼声。
付希躺不住了,穿好外衣往宁晨的房间去。
宁晨的房门敞开着,他人倒在地上,身体在剧烈抽搐着,口吐白沫,被萧穆半抱在怀里。
萧穆捏着他的下颌,以防他咬伤舌头,另一只手给他擦吐出的白沫。
“癫痫?”
进来看到这一切的付希有些猝不及防,脑子里还在搜寻要怎么处理癫痫发作,就听萧穆冷冷的声音道:“不是。”
不是?
可看起来很像啊。
就像要证明她错得离谱一样,宁晨紧闭的双目突然一睁,一个鲤鱼打挺从萧穆怀里跳了起来。
付希以为他好了。
结果宁晨迈着虚浮的脚步直接在房里舞了起来,无实物表演了一个举杯喝酒,而后向她举杯哈哈笑道:
“与君一别,终得相见,当烹牛宰羊,与君一饮三百杯,干!”
这不是癫痫,而是闲得发癫。
十足一个喝了十斤假酒的李白。
“你就看着?”付希目瞪口呆地问退到角落的萧穆。
这个黑脸侍卫从一开始就表现得很淡定,看了一通宁晨的表演后依旧淡定,内核稳定得令人发指。
“很快就好。”萧穆道,好像早已经见怪不怪。
果然没多久,宁晨像电量终于用完一样,软软瘫倒在地。
萧穆走过去捞起他,要把他放回床上。
“等等,他胸口的那是什么?”
付希突然出声。
宁晨身上的袍子松松垮垮,经过他刚才的一通折腾,领口敞开,露出了一片胸口。
他胸口上的东西可不寻常。
萧穆的表现却很寻常,且道:“没什么,正常。”
付希走过去,一把拉开宁晨的衣襟,然后她的猜测得到了印证,这片白皙的胸膛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粉色桃花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