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希想了想,答应了。
吃饭、沐浴,均在主院完成。
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在齐湛的地盘做这些事,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因为齐湛的住处很少有其他人。
她知道整座主院藏了不少暗卫,但他们不出来,付希就没把他们当人。
而且齐湛安安静静的,也并没有打扰她。
在他这里,付希体会到一种舒适感,心里也就没那么抗拒了。
等头发干透,她向窗下的那张软榻走去。
刚躺下齐湛便灭了烛火,也上床睡觉。
付希满意地笑了笑,嗯,一切都刚刚好。
念头刚落,因赶路而疲惫的身躯,一下就陷入了沉睡。
……
第二日,众人齐集齐湛主院。
于三阿率先问:“之前说解毒加看病,给谁看病?给谁解毒?先看病还是先解毒?”
郑先生也来了。
带着天雷草来了。
他听了这话,捧着装有天雷草的木盒上前。
往于三阿面前一放,语气不甚客气:“自是先解毒。”
望舒皱了皱眉,伸手把木盒推远了些。
向于三阿拱手:“是为主子看病,亦是为主子解毒,于先生请吧。”
“行。”于三阿没意见。
问风带人掏他库房的时候,也好心地替他收拾了住处的行李家伙什。
他从药箱里掏出脉枕,放在桌上。
坐等齐湛过来。
左等右等不来,齐湛人依旧安安稳稳地坐在他那张大椅上。
“于先生快过去啊,还在等什么?”望舒无奈出声催促。
于三阿一瞬间感觉憋屈,找他看病的人恨不得迎他迎出十里地。
哪有这位这样的?
奈何这位手握他毕生积蓄。
“年纪轻轻,腿脚不好使是怎么地?”老头口中小声逼逼,拎起脉枕走了过去。
齐湛把手搁上脉枕。
于三阿手指甫一搭上脉搏,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脸上的神色严肃又深沉。
诊了约一刻钟的脉。
他手指一离开齐湛脉搏,精气神又变回了那个会在地上打滚的老头。
撸着颌下的花白胡子说:“是中了毒,火气还挺旺,除此之外身体没什么毛病。”
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