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湛抵唇轻咳了声,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也有些奇怪。
付希不明所以。
直到齐湛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两个字,才恍然大悟。
就挺让人无语。
付希木着脸解释:“着那兵书之人名孙武,世人尊称他为孙子!”
是孙子。不是孙砸儿。谢谢。
望舒清了两声嗓子,神色有些忸捏:“你那兵书能不能借我看看?”
付希:“……”
她张口就来:“忘了逐日山庄那场大火了?兵书已经葬身火海,没了。”
她总不能说书放在家里。
不然岂不是引望舒问她,你家住哪?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
望舒一脸可惜地叹了口气,却还不死心,“你可能把那兵书默写出来?”
付希装模作样地皱眉望天。
“记性不好,也就记得几句,那日都和你们说了。”
脑子里的东西,说出去之前还是她自己的。
一旦出了口,就不受她掌控了,一如前段时间的商君变法。
望舒神色难掩失望。
齐湛表情淡淡,向她望过来的双眼却盈着笑意,没有说话。
付希也不说话。
各自心照不宣。
惠城城外。
那一千四百人,没一个活着回来。
聪明人安老大知道,若提再出人手去破城门,这七城联盟怕是要就此散了。
每城折损人手三百。
三百人说多不多,有些小城的总人手却也不过三千余,折损十分之一。
足够他们心疼了。
安老大提议:“围城!待他们粮尽援绝,必定大开城门,到那时,怕是恨不得跪求我们进城!”
不让他们折损人手的主意就是好主意,六位城主一致同意。
五万余人分成两批,在惠城的东、西二城门外驻扎。
他们的驻扎地,当晚潜入三个不速之客。
由于出师不利,七位城主心情都不佳。
他们当晚一起草草吃过一顿酒菜,早早歇息去了。
除了安老大。
另六位城主,睡梦中被人按了穴位昏死过去。
又全部被人提拎出营帐,六人均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