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城主笑了一声,面容却惨淡。
心道,他的妻儿何错之有呢?实是齐湛手段太高明了。
他输得心服口服。
……
一行人在南门外已等了快一个小时。
这期间,齐湛没说话。
他没说话,其他人更不敢说话。
付希本想问他,南门的人手为什么会被调走,见他一直一张冷面,问不出口了。
之前不是问过两次了?
再问一次,要是他还不说,那真是尴尬到姥姥家。
凉风阵阵,吹得人怪冷。
她终是忍不住开口,换个问题问:“济城主不会是毁约了吧?”
这么久不出来,不会是正在安排人手,让人来把这南城门关了,而后守城不出吧。
“他不敢。”齐湛没有看她,只冷淡的声音道。
济城主的确不敢。
他已经深信一件事,齐湛不管是想夺他城,还是想杀他,轻而易举就能办到。
既如此,何不信守赌约,拱手奉上城池,这样一家老小还能活命。
他携带一队人马,中间还跟着一辆马车,很快来到南门。
他向齐湛弯腰拱手:“属下济英,特来迎城主进城。”
齐湛和付希坐进了马车。
一行人前往城主府。
齐湛在城主府接下了济英献上的城主令。
这城主令于他来说虽可有可无,但总归是个形式。
这一夜,便在济城城主府歇息了。
付希接受了抱枕这个设定,已经不会再去纠结,和他住一个房间这种事了。
灭了烛火,在床上躺下。
齐湛还未凑近,他语调悠悠的声音已传来。
“和外人站在一头,想看我笑话,嗯?”
付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