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教官来到冷哥家里,冷哥家在通州,来到冷哥家,就看到家里都准备好了,一个安保抱着冷哥的骨灰,刚进门整个院子的人都哭了起来。
将骨灰放在一个棚子里,随后开始了仪式,亲属们开始磕头烧纸,轮到我们,教官鞠躬,我也跟着鞠躬,全部完事后,教官将冷哥爱人和父母叫了出来。
“大爷,大妈,弟妹,这是公司的丧葬费,这是补偿的钱的,一共四十万,你们节哀。”
冷哥的媳妇哭的很伤心,要不是冷哥的父母架着,都能晕过去,我将背包递给了冷哥媳妇:“嫂子,冷哥人很好,也帮过我的忙,这次任务,出现了意外,冷哥放不下战友,选择离开,他这份精神。。。”
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怎么说都没用,我将背包递给冷哥媳妇:“嫂子,这是五十万,你拿着,以后您和孩子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
冷哥媳妇是非常好的女人,教官介绍了我,说什么也不要这五十万,我将钱递给了冷哥媳妇:“嫂子,我也没办法为冷哥做什么,这五十万,是我能做的,孩子还小,用钱的地方多,你收下吧。”
“。。。”
教官还要帮忙解决问题,我一个人回到北京,来到铺子,花姐看着我:“回来了,怎么变这样了。”
我的易容早就掉了,穿着达娃母亲给我补的衣服,的确有点惨,走在街上我都担心有人给我钱,以为我是要饭的。
当天晚上,陈老板来到我的院子:“小宇,你要是没事儿,咱们明天早上去四川。”
“没问题,那就明天早上见吧。”
陈老板点点头,喝了口茶:“那就这样,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来找你。”
“行。”
陈老板走后,花姐看着我:“明天就走?”
“嗯,东西找到了,刚哥在四川,那面也很危险,我的过去,要不我不放心。”
“那我给你收拾点衣服。”
我点点头,我端着茶壶,来到院子喝茶,最近发生的事儿太多了,真的是九死一生,也不知道刚哥什么时候能解决掉这些麻烦,我现在很烦跟祭祀有关的事儿,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我在院子发愣,花姐给我披了一个毯子:“有心事儿?”
“嗯,关于祭祀,死的人太多了,不知道刚哥到底想干什么。”
花姐笑着看着我:“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衣服脱了,我给你洗了。”
我将衣服脱了,换上干净的衣服,花姐准备拿去洗,我赶紧喊住花姐:“媳妇,衣服兜里有东西。”
花姐在衣服内兜里拿出道长给我的布包:“放起来,别乱丢。”
我将布包轻轻打开,然而,布包里哪还有符的踪影啊,里面的符已然化为灰烬,仿佛被火焚烧过一般,我心中猛地一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东西一直安安稳稳地躺在我怀里,从未遭遇过火啊,难道这个符的功效已经丧失,变成了这毫无生气的灰烬?难道道长早已算到我会有此一劫?”
我难以置信,急忙回到客厅,将布包打开,往外倾倒,只倒出一堆灰烬,哪里还有符的影子啊,我仔细看了看布包,布包没有丝毫破损,而符却已变成了灰烬,就像烧尽的纸张,这实在是太违背常理了。
我茫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道长也未曾告知我应对之法,我觉得这一切神奇得令人难以置信,即便符已化为灰烬,我也没舍得丢,将灰小心翼翼地放回布包里,毕竟,这是道长赠送我的,万一再次遭遇危险,或许还能助我一臂之力,哪怕只是给我一丝心理慰藉也好。
我抽烟的手微微颤抖着,回想起这次若没有道长的相救,那我恐怕就会和冷哥,多吉一同踏上黄泉之路,此刻或许早已魂归故土了。
花姐回来后,见我神色异常,便关切地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我瘫坐在椅子上,将我在阿里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讲给花姐听,听得花姐胆战心惊,再三叮嘱我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