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渐渐回了神,而简愉却像是不小心遗漏了什么,恍惚地对着空无一人的舞台发呆。
不知今夕何夕。
宁昕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丢魂了啊?”
“……嗯?”
简愉怔怔回头,眼里透着懵懂。
仿佛生平第一次,体味了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从而有些手足无措。
王琳琳看过来的时候,这副表情还没来得及收。
她立刻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得意洋洋地挥着空了的薯片包装袋:“愉姐,看你这样,不会是想老牛吃嫩草了吧?”
说实在的,这个距离,就算简愉视力绝佳,也并不能清晰地窥见台上的一切。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莫名陷入了一种难掩的情境。
因为未知、因为震撼,所以无从应对。
王琳琳这话,就像是汪洋里的一丛浮藻,在她四顾茫然之时,赋予了一种可能。
“……好像。”
简愉歪着头思索了两秒,唇边不自觉泛起清冽的笑:“也不是不行。”
“哼,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
王琳琳话没说完,就猛地瞪大了眼:“等等,你刚说了个啥?!”
“也不是不行?!”
“嗯。”
简愉摸了摸鼻尖,毫无顾忌地持续输出:“就是可以。”
“她是听不懂你这话的意思吗!”
宁昕震惊地下巴点地,一把掰过她的脸:“她那是问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林静冷静地探了探她的额头:“没烧。”
诚然,简愉是有点社交牛逼症在身上的,又因为长得美,花边新闻从来不间断。
但她能保持和异性正常相处的状态,那滑不溜秋的腔调是必不可少的。
这意味着,她从来没有突出过对任何一位异性不一样的情感,向来都把界线划得很清楚。
其中包括三位室友集体认定的“官配”——她的那位。
由于过分震惊,几人刚刚的声音都没收敛,加上简愉自带的聚焦功能,此时已然引来了不少目光,也不知道被听去了多少。
宁昕把手一松,眼神警惕,想了想后低声暗示:“虽然刚刚那位的确有点吸引力,看起来跟你也挺搭调。”
然后忽然加大了声量:“但是,我们愉姐什么世面没见过!是吧?”
“嗯。”
简愉点了点头,看起来顺从无比,出口的话却十分砸场子:“这种世面,我确实没见过。”
室友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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