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了,又没了。&rdo;
顾止淡淡道了一句,倒是迈步就着门槛斜坐了下去,手中是不知从何地摸来的酒,桓战看了一眼他,又看了看门外堆着的酒瓶子亦是坐在了他的对面。
伸手拿过他手中的酒便喝了一口,道,&ldo;何意?&rdo;
顾止低头一笑,却是笑得苦涩,何意?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何意,他的阿言到底是在躲着他什么呢?
&ldo;别说我了,说说你要娶的女子吧。&rdo;
顾止偏头看向他,桓战倒是笑了。顾止从未见过他笑成这样,或许当初他跟阿言在一起的时候,笑容也是这般吧,有些痴有些迷,却是无限的眷恋。
&ldo;她叫春朝,是第一个不在乎我过去,也不在乎我将来,只在乎我的女子,我想,我这辈子有她便足矣了吧。&rdo;
春朝?
顾止看着他一脸的痴笑,心中却是陡然一惊,可是他知道的那个春朝?
&ldo;你说的春朝可是个丫鬟?你便是为了她杀了白钟书?&rdo;
似乎这么一想,什么都串起来了,与白钟书并无深仇大恨的桓战之所以会杀了他,那便只有可能是为了别人。而那个人若是阿言的丫鬟春朝,那便一切都说得通了。
&ldo;你怎么知道?&rdo;
桓战略微一诧异,却是没有想那般多,&ldo;我的确是因为她才杀了白钟书了。&rdo;
果然,他所料没错,顾止低头对着手中的酒便喝了一口,这便是缘分吗?
&ldo;猜的。&rdo;
顾止随意答了一句,桓战倒是抿酒一笑,&ldo;那你猜得可真够准的。&rdo;
&ldo;白钟书的事解决的如何了?&rdo;
&ldo;如你所料,穆临渊帮我摆平了,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被削了爵位。&rdo;
桓战倒是颇为无所谓,顾止却好奇了,&ldo;都被削了爵了,怎么感觉你还这么开心啊?&rdo;
&ldo;那可不,现在我也算是一无所有的贫民了吧,这样春朝那丫头总不得再说什么身份有别了吧。&rdo;
&ldo;那你也不怕人家看不上你。&rdo;
顾止嗤了一句,桓战倒是不怀好意的上前肘了肘他,&ldo;所以说便要靠你了嘛,她家主子可是说了,要黄金万两才肯将春朝许配给我,你兄弟我的幸福就牢牢握在你的手上了。&rdo;
顾止闻言倒是一笑,他家阿言可真是狮子大开口。
&ldo;靠我可以,不过你可得请那丫头的主子当主婚人。&rdo;
桓战闻言疑惑了,&ldo;你没事管人家主子干嘛?&rdo;
&ldo;你好像话很多?黄金万两想不想要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