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照这男子所说的,除了在一些邪教与偏远地带有所耳闻外,好像也没有这男子说的这般残忍吧。
妻子就算得到不重视,那也不是全部啊,而且还对自己母亲与女儿也是如此的话······
(什么叫失去生育价值就会被慢慢折磨而死?
就连生养自己的母亲都不放过?
这、这比大多数邪教都要离谱。
这司尚山,到底是人间,还是地狱啊?)
想到此,阿莱冷冷的声音传出:“你······是想改变你母亲与妻女的命运?”
男子听闻阿莱的问话,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房卓珏豁然站起身,几步跨到那人身边,抬脚就是一顿猛踹。
“他娘的!你们他娘的到底还是不是人啦!啊?那可是你们至亲至爱之人啊,你们竟然畜生到如此地步,你们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啊?!”
房卓珏是真气狠了,几脚就将那人踹的口吐鲜血。
从始至终,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那样任由房卓珏打骂。
此时阿莱也在想司尚山这样做的原因。
(司尚山应该没把女人当做人看,而是将女人当做了不可或缺的资源。
他们利用女人来给自己的种族传宗接代。
最后还要在女人失去生育价值后,榨干她们最后一丝生命价值,当做他们的试验品。
这、这真是人能想的出来的吗?)
阿莱不知道司尚山是在何种境地想出的这种泯灭人性的生存法则,她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司尚山人的学识是毋庸置疑的,但他们的人性同样也是骇人听闻的。
见着那人被房卓珏打的奄奄一息,阿莱这才开了口:“停下吧。”
随着阿莱出声,房卓珏心中的气还没撒够,但也愤愤停下了脚上的动作。
但他心中愤怒难消,疾步跑到煤矿中,将所有力气全都发泄在了里面。
红豆有些懵懂的坐在原地。
他不太明白这男人话中的意思,但看阿莱与房卓珏的表情,他也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阿莱鄙夷的扫视着那个男人,不禁轻叱一声:
“既得利益者,还在这猫哭耗子,装出这副样子,也掩盖不了你是个畜生的事实。”
男子忍痛慌乱抬头看向阿莱,急声辩解道:
“不!我知道这样不对,我也想改变她们的命运!”
阿莱轻蔑的瞥了眼那名男子:
“哼,真可笑!好处你都受着,随便说上两句就想让别人忽略你之前做过的事吗?可耻!你比那些人还要让人恶心!!”
男子闻言摇晃着身子猛然站起,怒视着阿莱,大声吼道: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吗?里面有上万人,男人却只有三千不到。
我们不能走出这个密林,我们要生存,我们要活着,我们要延续下去!
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过下来的,一旦我的想法其余人知晓,我的孩子们都不会有好日过,我能怎么办?!”
阿莱厌恶的扫着那人。
本以为他的觉醒是想帮帮那些可怜的女人,但现在看来,他仍旧享受在这其中,刚刚所言不过是想给自己立个牌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