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哪里来的粗鄙不堪的
乡野小调。凌守夷本已盘腿在石床上坐下,奈何曲调与唱词太过洗脑,饶是他一颗道心,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冷冷掀起眼皮,开口道:“你没错,错的是我。()”
他不回应则矣,一回应夏连翘立刻就来了精神:是我是我,错的是我。我保证我都改。?()”
“你错在何处?”少年不置可否。
“我错了。”夏连翘犹豫一会儿,期期艾艾地开始细数自己的N宗罪。
“我……我昨晚不该将你踹下床……
“我……我不该在你当剑的时候,拿你劈柴……
“也……也不该拿你切菜。
“……更不该御剑飞行……”
越说,她嗓音就越弱下去,少年面色就越黑一层,原本稍有软化的心再次冷得像块石头。
渐渐地,天黑了下来。
枯枝落月,寒鸦夜啼。
少年郎郎心似铁。
“小凌,我好冷啊,你让我进去暖和暖和吧。”她凄风苦雨,抽泣垂泪。
凌守夷仍是不为所动。
她挠墙挠得有点儿累了,便消停了一会儿,歇了一歇,打算缓口气再挠。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忽逐月而来,少年冷着一张俊雅白皙的俏脸,白袍翩飞,落在她面前。
夏连翘无措:“小凌?”
凌守夷冷冷扫她一眼,一言不发,转身回洞。
她立刻读懂他未尽之言,忙不迭跟着他回到洞中。
凌守夷肯放她进洞,她便长舒了口气,自觉已成功泰半,便挽起他的胳膊,企图把整个身子贴上去,眉眼一弯,脸上又挂起个笑脸,娇声软软道:“我就知道小凌你最好了,肯定舍不得我。”
凌守夷不动声色推开她。
她可怜兮兮:“不就是不小心踹你一脚吗?”
“不、小、心。”少年冷声,一字一顿反诘。
既然愿意跟她说话这就是还有戏!
夏连翘委屈巴巴:“那……那我还能是故意的嘛?”
少年微抿唇角,那几个字在他舌尖反复吞吐几个来回,终于将一直萦绕于心的话脱口而出:“你、分明是恶狠狠的!”
夏连翘总算明白个中症结所在了。
从昨夜到现在,凌守夷到底是在斤斤计较什么-->>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