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地痞身后,跟着一个穿着中山装、脚蹬长筒靴、手持折扇的青年,他的中分发型和那股子文绉绉的气质,与周围的粗鲁氛围格格不入。这青年正是人称“三爷”的刘三,一个典型的汉奸形象。
秦浩拉住了一个正欲逃跑的服务员,低声问道:“这谁啊?”服务员脸色苍白,低声骂道:“刘三,那个狗汉奸!”说完,他便像是被烫到了手一样,匆匆逃进了后屋。
“三爷,您请坐。”一个地痞赶紧用袖子擦了擦凳子,点头哈腰地请刘三入座。另一个地痞则拿出一包烟,恭敬地递上,然后小心翼翼地为他点上。
“真是晦气,怎么还有人在这里?”刘三环顾四周,眉头紧锁,仿佛生怕这些“闲人”会影响了他的“雅兴”。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对普通人的蔑视和不耐烦,仿佛整个世界都应该为他和他的日本主子让路。“刘三爷,您这排场可真是大,选个喝酒聊天的地儿都能闹出这么大动静,让我这小小的会面都蒙上了阴影。瞧瞧,连包个酒馆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利索,日后咱们的合作还怎么愉快进行呢?”
刘三一边说着,一边优雅地挥动手中的折扇,却在话音未落之时,啪的一声脆响,折扇轻轻巧巧地落在了身旁一个地痞的头顶,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威严。
“哎,对对对,我这就去把那不开眼的小子打发走。”那地痞头目机灵得很,连忙应声,一边赔笑一边快步走向秦浩所在的角落。只见秦浩正悠然自得地品尝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仿佛周围的喧嚣与他无关。
“我说这位小哥,您是真听不见还是假装听不见?刘三爷让您挪个位儿呢!”地痞头目走到秦浩面前,脸色一变,恶狠狠地啐了一口,言语间尽是挑衅。
秦浩不为所动,依旧细细品味着每一根面条的韵味。地痞头目见状,怒气更盛,伸手便要向秦浩的肩膀抓去。
然而,他的手刚伸出半空,就被秦浩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握住,然后按在了桌面上。紧接着,秦浩手中的筷子如同离弦之箭,精准无误地穿透了地痞头目的手掌,连带着桌板也被一并穿透,手掌被牢牢钉在了上面。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秦浩并未就此罢休,他迅速抄起桌上的筷子,身形如电,穿梭于地痞之间。只听一连串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每一个试图靠近他的地痞都遭遇了相同的命运——手掌被筷子钉在了桌上。
“哎,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嘛!你可知这里是三爷的地盘,得罪了三爷就是得罪了太君,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刘三见状,终于收起了之前的傲慢,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可惜,秦浩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不是个好惹的角色。不等刘三把话说完,他一把将刘三的头按在了桌上,手中的筷子如同闪电般穿透了刘三的耳朵,将他整个人钉在了桌面上。
刘三痛得双腿剧烈颤抖,尿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流淌而下,嘴里发出的惨叫声几乎要刺破在场所有人的耳膜。那叫声尖锐刺耳,比海豚音还要令人难以忍受。相比之下,其他地痞的惨叫声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都给我闭嘴!谁再敢嚎叫一声,我保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秦浩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些还在惨叫的地痞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威胁吓得浑身一颤,立刻闭上了嘴巴,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就这样,秦浩以一己之力震慑了整个酒馆的地痞们,让他们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狠角色。而这一切的发生,都不过是在一碗面条的时间里。在那个昏黄而杂乱的酒馆内,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祥的气息。
刘三的手掌如同破碎的红花,鲜血如细流般蜿蜒,最终汇聚成一片触目惊心的湖泊,在斑驳的木桌上肆意铺展。
“哎哟!哎哟!哥们儿,咱们有话好好说嘛,江湖路远,总有再见之时……”刘三的话音未落,秦浩的动作却比风还快,他的手中仿佛变魔术般多出了一颗冰冷的手榴弹,不容分说地塞进了刘三那张因惊愕而微张的嘴里。
刘三的瞳孔猛地一缩,就像被冬日里的寒风穿透,眼中倒映出手榴弹冷酷的金属光泽,恐惧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将他的理智彻底淹没。他试图尖叫,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窒息声,那双颤抖的眼睛仿佛在说:“饶命啊!”
秦浩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又从桌上随意抽起两根筷子,手法娴熟地将刘三那双颤抖不已的手牢牢钉在了桌面上,就像是给即将上演的悲剧舞台布下了两道冰冷的界限。刘三的脸因痛苦和恐惧而变得扭曲,那模样让在场的每一个地痞都心头一紧,仿佛看到了死神的轮廓。
酒馆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地痞们面面相觑,眼神中既有恐惧也有不解,心中暗忖:这到底是哪路神仙下凡,手段竟如此狠辣?
“就凭你这副德行,也配当汉奸?”秦浩的话语里充满了不屑,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直刺人心。
此时,厨房里传来一阵慌乱的响动,紧接着,店小二端着热气腾腾的菜肴,脸色苍白如纸,踉跄而出。一看到眼前的景象,他手中的盘子应声而落,哐当一声,清脆响亮,却没能打破他此刻的呆愣。他的双眼失去了焦距,仿佛灵魂已飘离躯体。
“抱歉,搅扰了贵店的清净。”秦浩的声音温和而低沉,似乎能穿透人心的迷雾,他知道店小二心中的忧虑,便轻轻摆了摆手,以示安抚。
“记住,下辈子,别再走错了路。”秦浩的目光如炬,穿透刘三那已失去光彩的双眼,随后,他轻巧地抽出一根筷子,仿佛在做一件极其平常的事,精准无误地插入了刘三的额头。
紧接着,他又以同样的手法,给在场的每一个地痞都送上了一根“告别筷”,每一根都精准无误地穿透了他们的心脏,无声地宣告着他们的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