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头和楚轻狂可不这样想,吴老头一拍掌,说:“这样我就多留两天吧!我有一套很适合你的内功心法,我先教传给你,等我走了,再让楚小弟传你轻功,这样你的腿即使医不好,也方便很多。等我回去找我另一个兄弟来,让他传你暗器,这样不管谁欺负你都能自保了!”
“如此就多谢大哥和楚公子了!”萧从容大喜,一直困于被人欺凌,意外得了这内力,或者是因祸得福吧!
只是想到是萧老侯爷乃至整个萧府的成全,又让她一阵伤心,暗暗发誓,她虽然不是真正的萧从蓉,为了这一份成全,以后活着决不会丢萧家的脸!
楚轻狂也大喜,无暇计较萧从容对他的生分,说要好好谢谢吴老爷子,晚上吃饭就拿出了自己重金求来的好酒招呼老爷子。
当晚萧从容就喝了老爷子送的灵石仙乳,在楚轻狂的帮助下开始修炼内功心法,只是腿上的经脉受伤过重,无法畅通地运行。
虽然如此,修炼了老爷子教的内功心法后,体内的气流不再乱跑,身上的伤痛也轻松了许多。
她过目不忘,老爷子一教就会,老爷子没事做,呆不住第二天就告辞走了,说一定会再来看她的。
萧从容失去了萧老侯爷,又遇到了吴老爷子,一样的对她疼爱有加,临走也有点舍不得,留下了老爷子的地址,说自己伤好了他要不方便,她会去看他的!
楚轻狂架不住萧从容言语的攻击,说自己毕竟是女人,有些事她再不计较也不方便,还是给她找了个丫鬟。
这丫鬟是花君子找来的,叫巧燕,十五六岁的样子,人很机灵,又会点武功,抱萧从容毫不费力。
花君子说保护萧从容,结果食言了,一直有点内疚,找了巧燕来对萧从容说:“这是我远房表妹,家里穷一直跟着我,她就嘴碎点,管不住自己,没什么坏心眼的,你有什么就吩咐她,敢为难你告诉我,看我收拾她!”
一席话说得巧燕不住冲他做鬼脸,未了嘟了嘴说:“巧燕才不会为难萧姐姐呢!不说她是我崇拜的女中豪杰,就冲她是公子在乎的人我也不敢为难她,否则被公子骂好怕怕啊!”
萧从容就脸红了,花君子瞪了她一眼,骂道:“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别再胡说八道,要是说错了惹公子生气,我也不保不了你,你回家种田去吧!”
“啊……我不乱说了,花哥哥你别赶我回去!”
巧燕求饶地拉着花君子的衣袖猛摇,一不小心用力过度扯坏了花君子的袖子,气得花君子跳脚:“这月的俸禄给我买衣服去!”
巧燕呵呵笑:“我给你补补就行了,凭什么剥削我?小心我回去告诉姨妈你欺负我!”
花君子没法,想起什么又跳脚:“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叫我花哥哥,听着像娘们!”
巧燕挺无辜的说:“你不是姓花吗?不叫花哥哥叫哲哥哥啊?哲和折,人家以为你要夭折呢!”
额,看着花君子被巧燕说得气急败坏地离去,萧从容觉得这对表兄妹挺有意思的。
当然,经历了春香,她是再没有兴趣和丫鬟们‘亲密无间’了,该有的距离在看人不清前保持是很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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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燕武力有限,加上萧从容坐轮椅不方便,等她好多了就央求楚轻狂找间平房让她搬下去,说这样自己进出也方便。这虽然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她偶然听到巧燕说这楼是楚轻狂住的,一般不允许人随便进入。她霸占了楚轻狂的卧室这么久,想想就是喧宾夺主,所以不等别人说,自己先提出来。
楚轻狂考虑萧从容一天呆在楼上也很烦,加上看她伤好多了,就同意她搬下去。下面一大个花园,还可以散散心,就在让人后院腾了一个小院,重新粉刷过,将所有的门栏都清除了才把萧从容搬了下去。
他对萧从容说:“容儿,你被我接走的事除了我的人,外人都不知道,你还没有恢复,为了你的安全,外面最好先别出去,好吗?”
萧从容一听才知道楚轻狂冒了多大的危险收留她,心下感激,点头道:“我听你的!我不出去!”
楚轻狂这才微笑,蹲在她身前拉着她的手说:“你放心,不会让你一辈子不出去!萧家的人也不会白死的,等恰当的时机,我一定会还你个公道!帮萧家洗去逆臣的罪名!”
萧从容看着他,眉眼间以前狡黠轻浮的神色在他脸上早已经寻觅不到,似乎那个雨夜就洗去了他的轻狂,俊美的脸轮廓越来越厉,不经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不怒自威的凛然。
好像那个轻浮的翩翩少年一夜间变成了敢作敢为的大男人,他的肩也能担起了一方风雨,变得坚强结实,足以让人依靠,只是……她能依靠吗?
历经磨难、背叛,她的心已经坚硬,她已不再轻易被人感动,她又怎么会再放任自己去依靠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