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白玉,一人一虎就准备离开,这时才发现湖边上站了一个人。
肚子饿的穆澜青心情略有些烦躁,完全不在意站在湖边的人是谁。可偏偏,那人不知好赖的凑了上来,冲着他抱拳道:“末将谭司戟见过三皇哥儿。”
听到谭司戟这三个字,穆澜青瞥了他一眼,微微点头算是应了。
“不知皇哥儿为何一人在此?”
穆澜青一点都不想理他,拍拍白玉,让白玉绕开他。
但谭司戟不知死活的挡在白玉前面,说道:“皇哥儿要去哪儿?末将可以护送皇哥儿过去。”
“嗤,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拦本殿下的路。还不快滚开!”
白玉不耐烦的吼了一声,震飞了周围无数鸟雀。
谭司戟听到这话,有些错愕,他的眼里似乎还有些不可置信。
“皇哥儿……”
穆澜青的耐心已经告罄,从袖子里抽出一个鞭子,“啪”的一下,就朝谭司戟抽过去,说道:“我想起来了,你父亲谭昆就是追杀我小爹的那个人吧!我还没去找你们讨要我穆家的财产,你倒是先来招惹我了!”
穆澜青眸中冰霜一片说道:“要不是三国会盟宴,我早就去砸了你们三家的门。多出来的时间,你们应该庆幸和珍惜。与其在这里挡我的路,还不如回家去看看我穆家的东西你们是否还的上。”
“若是我上门讨要时,你们还不上,家中又无等价替换的东西,那就用你家人的命来换!还望你听清楚了,别死到临头来求饶。”
谭司戟惊险躲过穆澜青杀气重重的鞭子,狼狈的站在一边,听到穆澜青的话,眼神晦暗不明。
“诶,你们在这做什么呢?”
万俟寒有些心累地走过来,今天早上的穆澜青的那一番弄死丈夫全家的话语让他三观震碎,所以找了个清净的地方好好消化,不过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直到被老虎的吼声吵醒,起身一看就看到穆澜青骑着白虎,前面还站了一个魁梧的汉子,配上身后的湖光春景,怎么看都那么点汉子有情,哥儿有意的样子,让人看了非常不爽!
看得万俟寒心塞不已,也顾不上什么三观不三观了,立刻出声打断。
“你怎么在这里?”
穆澜青看又出来一个,只觉得脑壳疼,一天天的,怎么就没个消停呢?
“我当然是来这里睡觉了,谁知道你们那么吵。”
穆澜青瞪了万俟寒一眼,道:“你才吵呢!赶紧给我让开,别挡在我前面。”
“真是搞不懂,一个两个,都像是狗皮膏药似的,烦都烦死了!”
“晦气!”
穆澜青说完,就让白玉绕过万俟寒,快速消失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之中。
万俟寒失笑一声,又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谭司戟,转身走了。
谭司戟站在原地,神色晦暗不明。
穆澜青从御膳房总管那填饱肚子之后,郁闷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准备去看下午的文和数比赛。
文这场比赛,并不是比谁的文采好,也不是作诗。因为这样的题目并不好判断谁是第一名,文采这种东西每个人的评判标准都不一样。
因此,这场比赛实际上是辩论赛,一共分为两轮,一轮是裁判出一个国家政策,让选手们说出政策的利与弊、实行难度,符不符合民生等等。说得越全面,就能进入下一轮。第二轮就是就上一轮的题目,说出自己的观点,认为这个政策好不好,应不应该实行,并且说服在场所有人,就算是获胜。
穆澜青再次坐在了最好的位置,开始观看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