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陈超毫不留情地驳斥后,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显得有些许尴尬。但他毕竟在这四合院中浸淫多年,深谙掌控局面之道,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他微微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刻意提高了音量,以便让周围更多的邻居都能听到,接着说道:“陈超啊,你且听我一言。你看咱们这院里的秦淮茹,她的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一个女人家,独自挑起抚养几个孩子的重担,这其中的艰辛与困苦,岂是常人能够想象的?她刚刚与你搭话,虽可能言辞上略有不妥,但那心底里的出发点,实实在在是出于一片好心呐,无非是想着在这生活琐事上能帮衬你一把。你呢,却全然不顾及她的不易,说出的那些话就像锋利的刀刃,直刺人心。你想想,这要是传出去,旁人会怎么看待你?难免不会觉得你在仗势欺人,故意刁难这孤儿寡母。你如今在轧钢厂可是担任着科长的要职,那在咱们这一片儿,大小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领导人物了。古人云:‘德润身,富润屋。’作为领导,就得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要有海纳百川的容人之量,怎么能因为一时意气,就这般肆意而为,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和影响呢?”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着周围邻居们的反应,他这一番话,可谓是用心良苦,故意将陈超架在道德的高台上,试图营造出一种陈超若不低头认错,便是违背公序良俗的舆论氛围,从而借助众人的压力来迫使陈超就范,达到他维护秦淮茹、打压陈超气焰以及在这四合院中继续牢牢掌控局面、彰显自己威望的多重目的。
陈超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坦荡,他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众人,提高声音说道:“易中海,你可别在这儿给我玩这套虚的。什么叫好心?什么叫容人之量?难道就因为她是个寡妇带着孩子,她做什么说什么就都是对的?我陈超行得正坐得端,靠的是自己的真本事吃饭做事,不是靠在这院子里玩道德绑架的把戏。我在轧钢厂的职位是我努力工作、为厂里创造价值换来的,不是用来给某些人拿捏的把柄。”
陈超顿了顿,继续说道:“秦淮茹自己的生活状况那是她自己的事,我没有义务为她的生活买单。她要是真有困难,可以找街道、找政府,而不是在这院子里用这种似是而非的手段博同情、谋好处。刚刚她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别以为大家都听不出来,分明是另有所图,我只是不想被她算计,才直白地说出来。”
“还有你,易中海,别以为你在这院子里资历老,就可以随意颠倒黑白。倚老卖老,但这不代表我会任由你用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来污蔑我。今天这事儿,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是傻柱先动手攻击我,我要是不反抗,难道就站在这儿任他打?这要是传出去,是不是又该说我懦弱无能,不配当什么领导了?”
易中海的脸色微微一沉,他没有想到陈超如此强硬,分毫不让。但他仍不想就此罢休,于是再次开口道:“陈超,你说秦淮茹有所图,这可是毫无根据的污蔑。她一个弱女子,在这院里向来与人为善,对谁不是热心帮忙?你却把她想得如此不堪。就算她言语有失,你作为一个大男人,一个有身份的领导,难道就不能以和为贵,好好跟她讲清楚?非要恶语相向,还对傻柱大打出手。傻柱他是个直性子,看到秦淮茹受委屈,一时冲动也是人之常情。你却下这么重的手,这难道就是你所谓的本事?”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你说你靠自己本事,这没错,但在这院子里生活,大家讲究的是互帮互助,人情世故。你现在有了地位,就更应该给大家做个榜样,而不是挑起事端。你说让秦淮茹找街道找政府,可这院里的事,咱们自己难道不应该先解决?你这样推得一干二净,岂不是寒了大家的心?
陈超听后,不禁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易中海,你可真会颠倒黑白。秦淮茹是不是弱女子,是不是与人为善,大家心里都有数。她热心帮忙?那你说说,她帮我什么了?是帮我在工作上攻克难题了,还是帮我为国家创造更多价值了?我看她是热心于算计怎么从我这儿得到好处吧。”
“我陈超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如果她真的是单纯表达善意,我自会以礼相待。但她刚刚的话,明显动机不纯。我只是不想被人当傻子耍,才直言不讳。至于傻柱,他那是冲动吗?他那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想对我动手,我要是不反抗,是不是还得等着他把我打伤打残,然后你们再站出来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我正当防卫,何错之有?”
“你口口声声说院子里的事要自己解决,那好,我问你,之前院里那些纠纷,你哪次不是和稀泥,为的就是维护你那所谓的老好人形象和院子里的虚假和谐。我陈超做事光明磊落,不屑于玩你们这套虚情假意的把戏。我在努力为国家做贡献,在追求更高的科技进步,没功夫陪你们在这小小的院子里搞这些勾心斗角的事。”
“还有,别拿什么人情世故来压我。我尊重真正值得尊重的长辈,也愿意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且心怀感恩的人。但对于那些妄图利用道德绑架来谋取私利的人,我绝不会妥协。我有我的原则,不会因为你们的无端指责就改变自己的立场
陈超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直视着易中海和傻柱等人,声音沉稳而有力地说道:“我本无意在这院子里掀起什么波澜,只想过自己的安稳日子,专注于自己的事业。可若是你们执意要继续纠缠不休,想找我的麻烦,那我也绝不会退缩,定然奉陪到底。”
他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在场众人的脸,继续说道:“但你们最好想清楚,我如今在轧钢厂肩负着重要的科研项目与生产任务,时间对于我而言无比珍贵,分秒都关乎着国家的工业发展与进步。倘若因为你们这些无端的纠葛而耽搁了我的时间,导致工作上出现任何差池,这个责任,你们谁能担得起?到时候,可别说是我陈超不顾邻里情面,而是你们自己主动挑起事端,并且不计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