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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大墙与宋蓝玉回到将军府上,姬大墙想起茶楼上发生之事,便问道:“师兄,要不要去和外公说上一声?”
宋蓝玉想了想说道:“现在的我正好是卫师叔麾下,逛了一日你也累了,就先歇着吧,我去向将军禀报。”
姬大墙点点头道:“那就辛苦师兄了,对了师兄,既然外公要你来保护我,那你就在我这里住吧,我去找卫姑姑给你收拾出一个房间出来,你办完事可要记得回来。”
宋蓝玉看着一脸认真的姬大墙,笑着点点头。
宋蓝玉离去之后,姬大墙一人无事,便摆弄着自己买的几个小物件,师兄给师叔祖买的茶叶也暂时放在他这里了。
想到自己还未给劳师叔祖买成礼物,姬大墙有些懊恼,突然想起夜壶来,他起身去自己床榻,弯腰看了看床底下,还真有一个夜壶摆在下面。
伸手掏出夜壶,姬大墙细细打量,这夜壶做得可比他在店中见到的极致多了,看这材质好似是银制。
掂了掂分量,姬大墙暗自咋舌,好家伙,竟然比卫姑姑给他荷包中装的银子重上不少。
正当他坐在床上看着夜壶发楞的时候,阿离轻轻敲了敲门,唤道:“殿下,是我,阿离。”
姬大墙随口说道:“何事?进来吧!”
阿离进门之后,先走到姬大墙身前行礼道:“我见殿下归来,过来给殿下换壶茶。”
姬大墙捧着夜壶笑着说道:“有劳阿离姑娘了。”
阿离见姬大墙手捧着夜壶,心中疑惑,她与阿花每日早起打扫殿下房间之时,这夜壶可都空空的,这位殿下可是从未用过,如何今日却将其捧在手中,难道是他方才在方便?
想到这里,阿离行了一礼说道:“殿下,还请把夜壶给阿离,阿离拿去盥洗,一会儿由阿花过来给殿下换茶。”
姬大墙一愣,看了看手中的银器,暗叹道,到底是贵重器物,自己不过是看了看,还要盥洗,便递了过去。
将夜壶接在手中,阿离觉得不大对,好似是空的,便轻轻晃了晃。
她壮着胆子抬头看向姬大墙,低声问道:“殿下没用?”
本来面带春风的姬大墙闻言皱了皱眉,这小丫头说话怎么这般气人,我姬大墙堂堂世子,卫将军的外孙儿,怎么就没用了。
姬大墙看了看阿离,心道算了,不过是个使唤丫头,自己跟她较个什么劲啊。
春风再次挂在脸上,姬大墙和声问道:“为何说我没用啊?”
阿离有些疑惑,这夜壶明明是空的啊,难道殿下自己给倒了?难怪每次早起这夜壶都是空的,不是殿下没用,而是殿下亲力亲为,想起殿下沐浴更衣同样不要人伺候,阿离似乎有些懂了。
可若是让卫姑姑知晓,只怕她与阿花都没好果子吃了,是她二人服侍的不好么?这等低下之事还要殿下亲自去做。
想到这里,阿离跪了下来面带委屈地说道:“殿下,可是嫌弃阿离伺候得不好?若是阿离哪些地方做得不对,您说阿离就是了,您是千金之躯,如何能亲自做倒夜壶这种事呢?”
“倒夜壶?我没倒啊,方才我不过是看看罢了,以前我不知道夜壶放在床下,今日才看见的,刚拿出来,你就进来了。你快起来吧,你和阿花都很好,还有卫姑姑也好,我很喜欢你们的。”
阿离面色通红,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听到殿下说到“喜欢”二字,她心跳突然加快,好似有小拳头在快速敲打她的胸口。
抬眼看了眼世子殿下,她竟有些失了神。
姬大墙见阿离还未起身,便觉得有些不自在,站起身来搀住阿离的胳膊说道:“别总跪着了,快起来吧,地下凉。”
阿离机械般的被姬大墙拉起来,回过神来,看到夜壶还在手中捧着,有些尴尬,忙蹲在床边,把夜壶放了回去。
姬大墙看着阿离滚圆的双臀,一时脚痒,却是忍不住轻轻踢了一脚。
正抽回胳膊的阿离哪里会料到殿下会有这般举动,一不留神,便双臂趴在床榻之上斜歪着坐在地上,转头面带疑惑之色看着姬大墙。
姬大墙面露尴尬神色,忙说道:“方才腿有些痒,一抬腿,不料却碰了你,来,我拉你起来。”
见姬大墙的手伸向自己,阿离愣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从小到大从未有人与姬大墙讲过男女之事,所以对于男欢女爱之情,姬大墙是一点也不懂,姬大墙攥住阿离的素手用力一拉,他面色一变,来不及感受这柔如无骨来带的触感,忙松开手转身,有些慌乱地说道:“那个,阿离,你还是自己起来吧,先生讲过,男女授受不亲,方才我给忘了。”
阿离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被男子就这么拉了手,也是面色通红,口干舌燥,只是这身子还未站稳,却被姬大墙松了手,一个趔趄,便歪倒在姬大墙的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