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熟面孔,不过,以后就熟了。
栗夏笑的那人浑身毛骨悚然。
&ldo;我也不想为难你们啊,但是你们骑射和身法都太差了,差到根本拿不出手看。&rdo;栗夏抛了抛手上的沙袋,&ldo;当然了,我也不强迫你们,不就是一天扣一分的事情吗?没关系的,你们还有三十天可以熬,很多的。&rdo;
就像是当头一棒敲在他们的脑袋上,他们还连痛都不能喊。
&ldo;也不光光是你们这样。&rdo;栗夏看了看远处,一拨人正在往这边赶,&ldo;喏,你们看,农学和商学的人也过来了。&rdo;
本来农商两校并不是重点培养的,他们又有自己的专门的课,和文物两校又是不一样的。
打个比方,文校和武校如果算是本科,那农商就是专科。
课程不一样,平常课也上不到一块儿去。
&ldo;我们还要和他们一起上课?&rdo;说这话的是三品大臣的女儿丁云茹,她一向来都看不上农商那边的人,觉得他们出身低就算了,还自甘堕落的去学农商。
其实大怀如今已经将农商的地位提高了很大一部分上来,但是有些人的思想还是转不过弯儿来。
丁云茹就是其中一个,&ldo;要上你们上,这课我不上!&rdo;
至少今天要给栗夏摆个脸色吧?不就是一分吗?
丁云茹暗中想,她当他们的监官,她现在没有意见了,但是和农商那边的人一起上课,她就没法儿忍受了。
&ldo;站住!&rdo;
栗夏慢悠悠的伸手,拉住她的后衣领。
看着没用多大劲儿,丁云茹却觉得身后拉扯她的是一只凶恶的巨兽,让她整个人都对着后面倒了过去。
好歹最后还是站住了,但是看着就很狼狈。
&ldo;你……!&rdo;
&ldo;陛下有旨!&rdo;栗夏打断她的话,从怀中掏出一份明黄色的圣旨,薄薄的一份圣旨,却沉重的压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头。
所有学子都跪了下来。
&ldo;陛下有旨,自今日起,农商两学的学子与文物两校学子一并在演武场上课,若有违者,驱逐出京,永生不得入仕!&rdo;
刚刚是单个的碾压,这会儿就是群攻技能了。
栗夏觉得这一场自己是要ko了!
&ldo;丁云茹,你对陛下的旨意,有何高见?&rdo;她望着诚惶诚恐跪在地上的丁云茹,觉得她此刻应该凉透了。
&ldo;臣女,臣女不敢!&rdo;她就差给栗夏磕头了,&ldo;臣女刚刚只是无心之语,还请,还请……&rdo;
驱逐出京可以说是很重的惩罚了,尤其是丁云茹这种一看从小就没这么狠的被威胁过的官家女儿。
后院那点儿事儿根本就比不上这种重量级的威胁。
这就好像一群小鬼打架和阎王爷突如其来的一闸刀一样,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ldo;你也别慌啊。&rdo;栗夏笑眯眯的,收好圣旨,非常温柔的把她给扶起来,丁云茹的手指简直冰凉,&ldo;我说了,大家都是同窗,我又怎么会为难你们呢?&rdo;
&ldo;陛下那儿呢,今天的事情,我就帮你瞒下来了。&rdo;栗夏很是仗义的拍拍她的肩膀,&ldo;不过,该有的惩罚还是要有,这个你没意见吧?&rdo;
丁云茹她敢有意见吗?
于是她就从成了第一个体验栗夏新制沙袋的人。
一绑上去,就跟加上包了两个大铁球一样,沉的抬步都艰难。
栗夏看着丁云茹,轻描淡写的说:&ldo;你就绕着这个演武场跑个五圈吧啊,跑完直接去吃饭,我也不要你训练了,咱们都是同窗,感激的话就不必多说。&rdo;
她拍拍丁云茹的肩膀。
而丁云茹看着偌大的演武场,整个人都开始发飘。
余下的众人没有一个敢帮她求情的,而刻意挑事儿的人也总算是一个都没有了。
栗夏把沙包给每个人分下去之后,看着他们绑上,接着说:&ldo;你们现在都很安静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