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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斯佩德急躁地从鼻孔里出了口气，&ldo;老天哪，你现在也这么说了。&rdo;他抱怨道。

这位律师疲惫地嘿嘿一笑，嘴角撇了一下说：&ldo;如果你不打算结婚，那就要吃不了兜着走啦。&rdo;

山姆正在卷烟，抬起眼来，闷闷不乐地说：&ldo;你不是开玩笑吧？好吧，这下就用得着你了嘛。她跟你说了些什么？&rdo;

&ldo;关于你的事？&rdo;

&ldo;凡是我该知道的事统统说出来吧。&rdo;

怀斯搔搔头皮，头皮屑洒落在他肩膀上。&ldo;她告诉我，她本来打算跟迈尔斯离婚，离了婚她就可以‐‐&rdo;

&ldo;这些我都知道，&rdo;斯佩德打断他。&ldo;你可以跳过这一段，讲点我不知道的。&rdo;

&ldo;我怎么知道她有多少‐‐？&rdo;

&ldo;别支支吾吾，锡德。&rdo;斯佩德把打火机的火苗凑到烟卷上。&ldo;她跟你说了些什么想要瞒着我的话？&rdo;

怀斯责备地瞧着斯佩德。&ldo;你瞧，山姆，&rdo;他开腔道，&ldo;那不‐‐&rdo;

斯佩德抬头望着天花板，唉声叹气地说：&ldo;老天啊，他还算是我的律师，靠我发了财。可我现在要他跟我谈谈，还得跪下来求他。&rdo;他低下头来看着怀斯。&ldo;你当我打发她到你这儿干什么来了？&rdo;

怀斯做了一个疲倦的鬼脸。&ldo;再来一个像你这样的当事人，&rdo;他埋怨道，&ldo;我就得进疗养院了‐‐要不就得上圣昆廷【注】。&rdo;

【注】圣昆廷：位于旧金山海湾，加利福尼亚州监狱设在该地。

&ldo;凡是当事人找上门，你都要帮助他们。她跟你说迈尔斯送命的那天晚上她上哪儿去了吗？&rdo;

&ldo;说了。&rdo;

&ldo;上哪儿去了？&rdo;

&ldo;跟踪他。&rdo;　　棒槌学堂&iddot;出品

斯佩德坐直了，眨眨眼睛。他怀疑地嚷道：&ldo;老天哪，这些娘儿们啊！&rdo;说罢哈哈大笑，缓过气来又问道：&ldo;那好，她瞧见什么了？&rdo;

怀斯摇摇头。&ldo;没瞧见什么。那天晚上他回去吃晚饭时告诉她，他在圣马克旅馆跟一个姑娘有个约会，并跟她开玩笑说，这正是她要离婚的好机会。她开头还以为他是想探探她的口气。他知道‐‐&rdo;

&ldo;这家子的事我知道，&rdo;斯佩德说，&ldo;跳过这段，说说后来她怎么样了。&rdo;

&ldo;你让我说下去，我就说。他走了之后，她又开始想，没准儿他真有个约会。你了解迈尔斯，他很可能‐‐&rdo;

&ldo;你把迈尔斯的性格介绍也省略掉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