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红耳赤的踮着脚尖,小手紧紧揪着男人的腰带,很快便被他熟练的吻弄得意乱情迷。
屋外枯树残雪零落,寒风吹打着窗棂。
屋子里,沈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
心里想着,她一定要早些给世子生个孩子。
谢言慎见她娇嫩的嘴唇越发鲜艳,忍不住伸出手指摩挲着那温柔的两片,克制住眼底**,将怀中发软的人儿稍微推开些,“我们先去见见你祖母,莫要失了礼数。”
沈栗气息不匀,声音发颤,红艳艳的脸颊仿佛春日枝头晃晃悠悠的春桃,诱得人恨不得咬她一口。
谢言慎这般想,也忍不住这般做了。
沈栗瞪大了双眼,双手捧着自己红扑扑的小脸儿,“世子,疼!”
谢言慎好整以暇,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怎么,我的人,还不叫我吃一口?”
沈栗嗔道,“哪有这么吃人的?”
谢言慎语气意味深长,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那栗儿想为夫怎么吃?”
沈栗说不出那些下流的话来,咬着娇艳欲滴的唇从他怀里起身,移开话题,“我……我先去整理整理衣服……”
她被人撩拨得厉害,身子很快有了反应,好容易才沐浴完换好衣服,出来便见男人正襟危坐,丝毫没有半点儿被影响的清冷模样,她也太没出息了。
沈栗脸上烧得慌,“世子,我们走吧。”
谢言慎起身,牵起她的手,夫妻两个一路去了松鹤堂。
夜里,松鹤堂摆了家宴,沈家一大家子皆在松鹤堂用膳。
席间,沈芸的眼神无数次落在谢言慎身上,可谢言慎始终未曾看她一眼。
直到家宴结束,她一张精心打扮的俏白小脸几乎黑透了。
气急败坏回到立雪堂,杨氏神色若定的坐在罗汉床上,“娘已经说过了,谢世子如今与沈栗那个小蹄子如胶似漆,是不会看上你的,你也别先在谢世子身上费功夫。”
沈芸往椅子上一坐,愤怒地闭了闭眼,等压平心中那团怒火,才委屈道,“我只是没想到谢世子当真对女子不感兴趣……”
杨氏冷道,“他可不是对女子不感兴趣,只是对沈栗以外的女人不感兴趣罢了。”
沈芸眼圈一红,“娘,你怎么还替外人说话?”
杨氏道,“娘说的只是事实,他们刚新婚,你便想撬妹妹的墙角,此法到底不可行。”
沈芸用力咬了咬唇,几乎将嘴唇咬破,“可我已经受了明国公府的奇耻大辱,这汴京我还能嫁到谁家?”
杨氏也有些为难,一想到明国公府当着那么多贵女夫人的面儿让沈芸跪在国公府园子里,便气不打一处来,沈芸这一跪,连带着永宁伯府的脸面也一块儿跪没了,连带着沈栗在婆家也颇受折磨,如今这汴京里,谁看他们伯府不是跟看笑话似的?若当真不好好为沈芸谋划一门好亲事,只怕沈芸当真只能青灯古佛一辈子了。
见母女二人都沉默下来,沈越大大咧咧道,“娘,妹妹想嫁给谢世子,我们便给她想办法呗。”
杨氏亦有些无能为力,“能有什么好办法?”
沈越缓缓眯起眼,“让妹妹去给谢世子做续弦。”
杨氏眉心微蹙,“越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