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宴蹙眉,农民?没有正经职业?
他看了他一眼,“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哦,是这样的,我也只是担心,怕她买到赝品,担心她被骗嘛!”
顾时宴收回了目光,漫不经心地说:“什么画?”
阮庆添没有太注意画上的内容,“我也不太懂,就是一幅国画。”
他又把话题拉了回来,“阮夏那个穷酸样,又没有文化,怎么买得起这么贵的画,买了她也欣赏不来。”
顾时宴听到他一直在贬低阮夏,心中有些不爽,他冷冷地反问道:“为什么就不能是她自己挣来的钱?就算欣赏不了又怎样?喜欢什么就买什么,还需要在意别人怎么看吗?”
“她自己挣钱?根本就不可能!离开了你之后她就一直自甘堕落,不仅抢妹妹的女朋友,私生活也很混乱,换男人如换衣服。”
顾时宴眉心都快拧出一个褶皱了。
他是真的第一次见做父亲的竟然会如此贬低自己的女儿!
不禁让他有些怀疑,阮夏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阮总,在我眼里,阮夏比你们家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得多,以后顾氏和你们的合作,我也希望是和阮夏谈,而不是和你这样道貌岸然的人谈!”
阮庆添愣了好一会儿。
他是在帮阮夏说话吗?
他不可置信地站在原地,“顾总,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阮总,请便,我要休息了。”
阮庆添只好夹着尾巴,离开了病房。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阮庆添为了借钱,愁得焦头烂额。
跑遍了各大银行,也才贷了四千万出来,名下的几处房产拿去做了抵押贷,又找私人借了些,才勉强凑出了五千万,还有两百万怎么也凑不出来了。
阮庆添想破了脑袋,最后让阮遇昭把她上个月刚买的车拿去卖了。
阮遇昭不想卖,那可是她心仪了好久的爱车,花了七百万买的。
可她在父母眼中立的乖乖女人舍不能倒,只能咬牙把自己的车挂了出去,她故意把价格挂得很高,这样问的人也少,能不卖就不卖。
结果车子挂出去的第二天,就有人打电话说要去看车。
阮遇昭不情不愿地打车去了挂二手车的中介所。
刚下车,她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让她恨得牙痒痒的女人,阮夏!
她怎么会在这儿!
她不想让阮夏看到自己的狼狈,绕开阮夏,直接去找了销售员
“阮小姐您来了,车主跟您年龄差不多大,是一位姓季的小姐,这边请。”
阮遇昭在小手的带领下,走到了一张圆桌旁。
“李小姐,这位是车主,阮小姐。”
坐在圆桌旁的两人一抬头,就看到了阮遇昭。
阮遇昭看着眼前坐着的阮夏,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阮夏!是你!?”
阮夏微微惊讶过后,勾唇笑了笑,“这么巧,我陪我闺蜜来看车,走吧,别浪费时间了,去看看。”
季若初挽着阮夏的手,小声的说道:“夏夏,她就是你亲生母亲错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