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拾月脸上笑容扩大,她已经是他朋友啦!很快她还会再在前面多一个字的。
保安只当是小情侣间爱的客套,心照不宣的笑了。
阮拾月把剩下的八喜送给传达室里的值班人员,把矿泉水送给恰好就在医院外马路上的环卫工人这才回到医院停车场。
&ldo;还好我腿长走的快,买的也多,都没怎么融化。&rdo;她得意洋洋朝程衷说到。
程衷以为她是在求表扬,这件事她值得被夸,于是他笑了笑,说:&ldo;真善良周到。&rdo;
&ldo;我一直都是这样。&rdo;她尾巴翘上了天,走起路也仿佛一蹦一跳。
跳着跳着,她突然停了下来,转头对身后的程衷说:&ldo;好吧我说谎了,其实我以前除了自己谁也不考虑,我是为了让你喜欢我一点才这么做的。&rdo;
样子有些垂头丧气,像将要被主人惩罚的小狗。
程衷有些尴尬,喝了一口手里的咖啡。咖啡已经没有了刚刚从袋子拿出来那么冰凉,味道也更浓醇。
&ldo;我要开车吗?&rdo;程衷转移话题。
&ldo;不用,我开车又平又稳。&rdo;
当阮拾月倒车时把后轮严丝缝合地卡进车位边上的树坛里时,程衷脑子里清晰回荡着她信誓旦旦说得话。
女司机不可怕,可怕的是自我认识不清的女司机。
她尝试着踩油门,车子不负众望的熄火。
这个诡异的循环持续了两三次,程衷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恨不得自己立刻成为入定的和尚。
终于,像是鼓起巨大勇气,程衷吃力的挤出一个微笑,说到:&ldo;你下去,我来倒。&rdo;
说着,不等阮拾月先下车,他已经自己先绕道驾驶座外等她。
阮拾月怎么能下车呢,还要欣赏程衷的专注侧颜。
她半站起身跨到了副驾驶座,坐下,然后拍了拍驾驶座,朝车外风情万种地笑了笑。
像是等待鸭子上门的富婆。
程衷上车,三下两下调整方向盘,动作简洁而凌厉,很快将车子救了出来。
他手臂肌肉线条流畅,看上去清瘦实际却有力,腕骨凸出,手指纤长。
啊!!!好喜欢。
车子安安稳稳停在了被框定的区域内,两人各自下车。
阮拾月定的是一家颇有名气的本邦菜餐厅,如果不是和老板有些交情,饭点屁股根本碰不到他家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