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三爷懊恼地敲敲脑门。
然后就听棠袖道:“没什么,过不下去了。”
瑜三爷无语,这算什么破理由。
陈樾对她有多好,大家都有目共睹,甚至陈樾宠她比他们还狠,她出嫁后的日子谁见着不夸一句和和美美,她怎么可能过不下去。
便撇撇嘴:“你还不如说你纯粹就是不想跟他过了。”
瑜三爷本是随口一提,谁知棠袖眨眨眼,竟应承下来。
“三叔要这么说的话,也行。”
瑜三爷更无语了。
合着你自己也给不出合适的理由。
连他这个听众都觉得离谱,试想陈樾怎么可能会答应和离?听说文书都是陈樾亲自写的。
可别告诉他陈樾已经宠妻宠到丧失理智,认为藏藏是在闹着玩儿,玩够了就回去了。
瑜三爷认真思索。
瑜三爷很努力地思索。
瑜三爷搜肠刮肚地思索。
终于,经过一番苦思冥想,瑜三爷想到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
“会不会是江夏侯不太行啊?”瑜三爷不想还好,越想越觉得事实必定如此,否则真就没有别的理由能解释了,“不会吧,他那身板看起来那么……”
韵夫人额角蹦出青筋。
这混不吝的,当着孩子的面胡说什么呢!
见养女红着脸,却熟练地捂住耳朵,二房的嫡子也默默低下头,韵夫人当机立断夹了个鸡爪,一把塞进瑜三爷嘴里。
她恨恨道:“可闭你的嘴吧。”
瑜三爷:“唔唔唔唔唔唔!”
我还没说完呢!
韵夫人不听,面无表情地夹起第二只鸡爪塞进去。
瑜三爷的嘴终于闭上了。
瑜三爷是没法追问了,可棠袖的思绪却已经顺着他未完的话联想到某些情景。
嗯。
陈樾身板不管是看起来还是用起来,都确实很那么。
至于陈樾行不行,她昨晚被折腾得到现在还有点腰酸,当然也是很行的。
看出棠袖似乎是在回忆什么,瑜三爷眼睛一亮,迅速咀嚼,想快点把鸡爪啃完,好空出嘴来说话,他平生最喜欢看乐子。
冯镜嫆却在这时开口了。
“藏藏这才回来,东西都没收拾,也没来得及休息,有什么话过后再说,先让她好好吃饭。”
大嫂发话,瑜三爷疯狂咀嚼的速度顿时放慢,含着鸡爪喏喏唔是。
棠袖得以安心吃饭。
饭毕,众人各回各院。冯镜嫆倒有问棠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