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住的樵夫看着几人悠哉品茶的模样,心中不爽,愤恨的看着几人。
“要杀便杀,老子怕你们不成。”樵夫向地上啐了一口,模样嚣张至极。
“呦!挺有骨气啊,知道这些大哥是谁吗?暗部,听说过吧,那手段,啧啧啧,你能受得了?”禹菲喝了一口茶,语气平淡的像聊家常。
“早有耳闻,大不了一死。”樵夫仍旧端着。
“呵!这么有骨气啊!有骨气的人居然会卖国?莫不是你的妻儿老母在他们手中?”禹菲觉得好笑,所谓汉奸,哪有什么骨气可言。
“尚未婚配!也无家人!”
“是嘛?!巡案的死是不是跟你们有关?能在变成肆无忌惮,莫不是有朱雀的接应者?那人不会还是个官吧?”禹菲并没有行刑,仅仅是喝着茶水。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樵夫将头瞥过,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假把式罢了,何必自找苦吃呢,难道你想让我亲自用刑?”禹菲放下茶杯,走到刑具台前。
看着形形色色的刑具,挑选了一把小刀,走到樵夫面前,发现自己的身高不太够,摇了摇头。
让德福搬来一个小凳,踩了上去,一刀刺进樵夫的手心。
樵夫一声嘶吼,仍没有开口。
禹菲也不急,回到刑具台,又拿起一把同样的小刀,走到樵夫面前,踩上凳子,刺向另一只手掌。
樵夫再次大叫:“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翻译!”
禹菲冷笑:“翻译?”
樵夫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有些头皮发麻,但好在禹菲没有内力,两个匕首都没有刺穿手掌。
“主人,这招哪学的,狠啊!”德福扶着禹菲从小凳上下来,狗腿的问着。
“陆毅教的。”禹菲想都没想就回了他。
“谁啊?”德福回忆了一下,确定自己主人并不叫陆毅的人啊。
“锦衣卫!”
“啊?”德福更加不知道小姐在说什么了,全当她受了刺激,心中有火。
禹菲回到座位,看着樵夫:“怎么样,舒服吗?可惜啊,我武功不济,没有彻底刺穿。”
凤容给了子衿一个眼色,子衿轻轻抬手,两把小刀深深刺进樵夫的右手,贯穿整个手掌。
樵夫痛苦嘶吼,满眼血丝。
“这仅仅是开始,怎么样想不想说些什么?”禹菲让德福给自己弄好烟丝,百无聊赖的吸了起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樵夫知道自己不能说,他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若是说了一定死的更惨,还有可能生不如死。
还不如激怒对方给自己一个痛快。
“挺硬气,我喜欢。”禹菲眼睛微眯。
瞟了凤容一眼,凤容眼眸冰冷异常,气场肃杀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