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容交代箔崖务必寸步不离禹菲后,在禹菲嫌弃的眼神下,留下两名暗卫,带着子衿不舍离去。
一路上凤容的表情很是严肃,子衿看着这样的王爷,知道他的内心一直在动摇。
“王爷,关于夫人!”子衿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他知道凤容仍旧怀疑着禹菲。
“箔崖会监视。”
“您真的觉得夫人有问题?”
“她的出现太过巧合,而且她写出的兵法,献出的谋略都不可能是一个富商之女可以习得的才能。”
“可是王爷您明明······”
“本王心悦与她。”凤容没有隐藏自己的感情,早在禹菲那一次失去呼吸之时,凤容就看明白了自己的心,可这并不代表他不怀疑禹菲的身份。
“她弟弟的事差的怎么样了。”
“还活着,只不过身负重伤,已经派人暗中保护。”
“派人接来吧,给她一个惊喜。”
“是,属下这就传信德福。”
“也好,自己人,他不会有抵触。”凤容对子衿的判断很满意,确定将禹贡接来之后,策马扬鞭向白虎国边城南驰而去。
等凤容到达白虎国边城南驰之时,有些震惊,短短数月这往来贸易的南驰城已然失去了往日的繁荣。
凤容习惯性的屏退暗卫,与子衿扮成寻常商人的模样。
悠哉的走在城中的大道上。
城中每个人惶惶惊恐,好奇又警惕的看着凤容与子衿。
子衿与凤容耳语几句,走进城中最好的酒家,寻了个不起眼却又能听见屋内情报的位置。
店小二看着两位的穿着考究的客观,献媚的上前,擦着桌子:“二位客观是打尖还是住店。”
“来两间上房,半斤牛肉两壶烧酒,三个小菜。”子衿将一定银子放到桌上,小二立刻用抹布盖住。
凑到二人面前:“二位客不是白虎国的人吧,现在南驰城可不太平,财不能外漏,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子衿装作好奇的样子,将脸往小二的方向凑了凑:“我们是走商,来看看行情,不知道这南驰城出什么事了?”
“现在南驰城可没生意能做,你看到那些人没有?”小二用眼神示意他们看门边的几桌人。
小二压低声音,生怕别人听见:“他们,原本是城外十里猛虎山上的山匪。新帝登基后,淫靡奢侈,只信天命,不管百姓,增加科税,老多人都上山成匪。那个,瞅见没?就中间那个,就是猛虎算的老大,虎得彪。”
“这跟财不外露有什么关系?”子衿不解,这些人造反又不会为难商旅。
“您不知道,他们可是想要造反的,但是没钱,又不能动南驰的老百姓,只能打劫过往商旅。”
“这是以造反之名行山匪之举,官府就不管吗?”子衿看着不动声色的凤容,继续打探消息。
“知府落草了,谁管啊?”
“行了,我们知道了,赶紧上吃的吧,这一路可饿坏了。”子衿知道这小二也不能在知道什么了,装出一副饿坏了的表情。
小二赶紧去准备了,很快菜就齐了。
凤容仍旧没有动筷子,只是喝着杯中酒,给子衿一个眼神,子衿会意。
几杯酒下肚,装作喝多的样子,走向山匪们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