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来了?
他们母子不是断绝来往的吗?
他妈结婚嫁人都没参加,一个大学生请几天假还不容易,他是一个大不孝之子。
如今毕业了,他就来投靠了,可能是只白眼狼。
但是,现在看他不像一条白眼狼呀!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的处境旁人会理解不清楚。
回归到现实,不能对他武断意淫,李诗意傻帽地吹眉瞪眼,一头瘫倒沙发上摆烂,只能等着他出现会怎样?
匆匆洗完澡,秦风穿上内裤,白衬衫长裤穿上,开门到外面洗手间照镜子梳一梳头发,一张清新的面孔令自己都会陶醉,这样去见她应该不损自己形象。
“她不尴尬,我不尴尬,当作没事,只字不提地完了。”秦风在嘴里自我宽恕地道一声。
他来了。
李诗意紧张地看上如猫见到老鼠随时准备逃掉。
秦风很紧张,去客厅时板着脸,向她走起冷酷的步伐,走到两米远时停下,中间隔着一张沙发椅,与她对视上眼睛。
倏地,李诗意眼神一亮,跟他对视时瞳孔放大,荷尔蒙浪潮袭击上浑身。
哇塞,操他妈的!
他这不是貌比潘安,才比子建吗?
李诗意迅速站起身子,激动地舞手打上招呼:“我我我……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在……里面,……什么没看到。”摆双手保证地道完后,马上浮起一抹灿烂的笑靥,希望这样一番解释,他应该能理解为误会。
听她说完,秦风全身松懈了,没当一回事,就此一切保持沉默地去房间。
“喂,我道歉了,你什么意思啊?”
他居然会当起哑巴的目中无人,还不给面子,李诗意气得大叫。
跟她不熟,目前没交际,当然可以不予理会,再说夜深了,万一出现幺蛾子有理说不清,秦风想清楚了,就关门上床睡觉。
明天要去公司上班,金融系大学毕业人生的第一份工作来之不易,所以不能迟到。
李诗意气死了,哪受到过这样的气?
不行!绝对不行!
不说明白,今晚谁都别想睡了。
于是大踏步壮起胆,在家里怕过谁呀?
啪啪!
举掌拍响门。
在心里急呼大叫:出来,快滚出来,咱们把话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