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她走吧,没这个她也就是个废物女人。”
侯子参掂了掂手中的琵琶,瞅着楚清心开始抠动着鼻孔。
在楚清心起立拉扯夹裙的时候,他猛然停住了鼻孔的抠动,眼中却急闪着异样的神情,却又仿佛在想着什么。
初冬的一抹阳光温热的铺来,脸上最先感觉到了一阵暖和。
谢佳丽转眼看了看还在昏迷不醒的老人,揉了揉干涩的双眼,她一晚上都在激动和遐想中苦苦支撑着。
天终于放亮了,洞内也是停息了所有声响。
那刺激的喘息声,钻心的**声,夹杂着乱七八糟的撞击声,声声入耳,音音激荡。这些似曾熟悉,却又非常遥远的景象,无时无刻的不在挑拨着她的寂寞和难以自拔的**。
当她迟疑地盯住洞口的时刻。
突然,身影一闪。
楚天梅扶着洞壁,虚弱而又满面桃红的站到洞门前。
一个羞涩的极目相对,又急急地勾头。
“过来休息一会儿吧!”
谢佳丽很是理解地搬过了石凳,远远地注视着楚天梅。
咿哟!
一声无力的深呼吸。
楚天梅楚楚动人地抬起了头,微笑中,挪动着双脚,步伐艰难却又带着一拐一瘸的样子。
“惊风怎么样了?”
虽然话已经问了出来,但是谢佳丽却摇了摇头。
这样的问话似乎没一点实际意义,如果不怎么样,那会有如此的体力,纠缠了那么长的时间。
“他刚睡下。”
楚天梅的脸更红了,更润了。
看上去,那娇嫩的脸颊上,有着欲要出水的妩媚。
她咬了咬嘴唇,微微地挪动着腰臀,双臂支撑在了石凳上,仿佛有着剧烈的疼痛,而让她不得不扶起了整个上身。
“你哪儿疼嘛?”
谢佳丽瞅着她,脸上浮现着焦虑亦是羡慕的神态。
羞色再次袭上了楚天梅的脸颊,她低头的瞬间,却又猛然抬头。
“你怎么知道滴,难道你……”
楚天梅惊愕的瞅着谢佳丽。
谢佳丽的话让楚天梅有些害怕,她怎么知道那个地方疼,而且是撕裂的疼痛,是从未有过的焦灼之疼。
“我不知道你哪儿疼呀,到底你哪里不舒服!”
这时候,谢佳丽确实着急了起来。
“你是不知道呀,我…我哪儿都不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