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赶紧听话,别和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咱们玩不起,命就这么一条。”
范建在征得骆惊风眼神的同意下,站到了门口。
“你们也不想想,他都成这样了,即是再有个百儿八千的又能怎么样,死的还不是自己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摆了摆手,示意大家赶紧离开。
啪。
清脆的一声耳光。
范建捂着脸,惊惧地退进了里屋。
“不要命的软骨头,竟敢吃里扒外。”
一声轻柔却又带着稚气的女声,悠然落定。
门口,一抹红色划动。
一身淡红色银鹊穿花的锦袍,外边套着一件水红色无袖夹袄,领口处还泛着洁白的狐毛。两只笨重的耳坠挂在脸颊两边,灿烂耀目。莞尔一笑中,透出了一份清雅的明丽。
骆惊风膛目结舌中,站了起来。
他更惊奇于她的穿衣打扮,却对长相并没有多看几眼。
但海天愁只是静静地注视中,拂动了一下他那与脸色极为不符的白,眼睛里虽然是惊异,却并没有丝毫的举动。
他一脚继续踩在已经昏迷不醒的大汉脊背上。
哟!
“就一脚让人家断气了,这也太刺激了吧!”
女孩也是一脸的平静,平静到没有了血丝,就剩白白嫩嫩了。
“如果姑娘想看的话,比这更精彩的还在后头。”
海天愁挪开了踩着的脚,回头看了一眼满脸惊奇的骆惊风,却折身站到了他的身后。
呵呵!
“别说,我还真是想看看到底有多精彩。”
她仍然是一脸的平静,但平静中却多了一丝傲慢。
“我是谁,谁是我,想看什么尽管看。”
骆惊风一激动,又冒出了根本让人听不懂的话。
她闪动着一双明亮而又黝黑的眼睛,从上到下,仔细地看了一遍。
“看得出来,你就是那个很二,有很牛叉的骆惊风了?”
哇,哈哈!
“连我的性格你都能看出来,这就说明咱们似曾相识?”
骆惊风伸长了脖子,前倾着上身,脸上换成了惊喜的表情。
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