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风陡升的瞬间,原本就不大的屋子里,胀满了压力。
骆惊风非常清楚对面站着的姑娘,将要使出的绝非简单的一招。
他紧盯着的双眼一动不动,已经将所有的真气和劲力游走在了全身,做好了全面的迎击,哪怕是瞬间的击杀。
这一刻。
是内力凝聚的准备,又是检验沉淀劲力的关键。
下一刻。
就是简短的较量,又是生死之间的闪现。
海天愁护在了范建和二白的身前,门外聚集着的士卒全部是惊愕的表情,却又很不理解地相互对视着,但没出任何声音。
一股寒风袭来,荡起了她淡红色的穿花锦衣,长长的白狐细毛,轻轻地拂过了她嫩嫩的脖颈。
她静得出奇。
他沉稳得死寂。
唰。
袖动身跃,一抹淡红激闪。
瞳孔紧缩的瞬间,骆惊风前倾着身躯,让胸怀满满地暴露在了她凌厉的掌下。
咚。
狠狠地一掌,满满的落在了胸口。
旋即,一条轻柔的长腿,仿佛是飘过的绸缎,荡漾着扫向了骆惊风的双腿。
这一刻。
海天愁惊了
范建和二白傻了。
门外所有的士卒张开了嘴巴,却又无声无息地缩回了脖子。
骆惊风没动,更没一丝的惊惧。
他仍然是之前的表情,但盯着的眼光却落在了她的手掌上。
扫过的腿就在接触到骆惊风腿的一瞬间,她的掌力,带着十二分的劲力,伸向了他的腹部。
没任何声音的出,她的手掌好像是轻柔按抚,亦是温和的抚摸。
骆惊风闪动着眼皮的一刹那,旋身而起。
咔嚓。
一声爆响。
骆惊风身后的桌子,在她手掌撤离收回的瞬间,裂变得支离破碎。
他飘然落定后,回头看了看碎裂的桌凳。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