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惊风说着,开始了深思。
虽然自凝说的有些言过其实,但是,根据南邪眼下的情况,而且又是清楚自己在颍阳城的实际。她还真没有胆量住在显眼的正街,更不可能大摇大摆地到处溜达,隐藏就是她唯一的选择。
“我感觉南邪还真就在这里,咱们还是小心行事吧!”
他看了一眼海天愁,又折身回望了一眼越明月。
“你俩别再各想各的事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到南邪,你们想知道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他带着生气地口吻,话一说完,即刻间就迈动了步子,走在了最前面。还没有走几步,突然,很猛烈地一个转身。
“自凝,你还是跟着我吧!我看那俩人不知道犯什么病了。”
当自凝追上来的时候,一把抓在了他的手腕上。愤然转身,右脚迈出的一刹那,却不得不收了回来。
“师傅,你还是把话说完整吧!我和谁犯病了?”
越明月抬头挺胸,一副不依不挠的样子。
骆惊风抿着嘴,瞪着眼睛盯了好一会儿。
“你能不能集中点精力,咱们这是在寻找对手,不是出来游山玩水,更不是耍脾气使性子的时候。”
“我没有呀!我只是觉得这么找毫无根据,也是一次徒劳。”
“你难道没听自凝的分析嘛!除了这条唯一有着希望的地方,还真是找不到另一个地儿了。这儿找不到,就意味着颍阳城根本就没有南邪,没有南邪那么多的疑团从哪儿去寻求答案?”
骆惊风虽然表现得很生气,但还是很有耐性的说完了整个话。
噢!
“我明白了,下次不敢了。”
越明月撅着嘴巴,翘着眉梢,一副很冤枉的样子。
她缓缓地挪动着双脚,从骆惊风的面前移开了挡着的身子,有些很失望地仰着头,想沉静一下愤愤不平的心里。
突然,一股劲风掠动的瞬间,一条黑影激闪而过。
“师傅,有人飞了过去。”
越明月拉了一把骆惊风的衣袖,急急地指了指错落着的屋脊。
骆惊风惊惧远望,却什么也没看见。
“老大,我也感觉到有人从上边掠过,但是没看清楚。”
海天愁轻声说着的时候,跃身而起,一个极快地上窜,就飘荡着站在了最高的一座屋脊上。
咚。
身影一闪。
骨碌碌。
耀眼的一团大红从很陡的屋脊上滚了下来。
扑通,一声。
海天愁躺在了地上。
“天愁,你没事吧!”
骆惊风大喊中,看到海天愁很轻松地坐起来的一刹那,跃身而起。黑色飘荡的瞬间,他已经站在了海天愁站过的屋脊上。
屋脊的下面,另一间低矮屋顶上背身站着一位很魁梧的身影。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