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晴天站在公堂上的时候却不禁松了口气,幸好这儿没像电视上演的那般叫人三跪九叩的。。。那样她一定不干的。
公堂设在一间宽敞却简陋的屋子里,周围也不像电视里演的那般围着一圈小弟拿着板子喊“威武”,但是周围围着的一圈围观群众就够防他们逃跑的了。。。
屋子前方有个略高的台子,台子上摆着张桌子,桌子后头坐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
看着桥西城城主一脸认真的模样,晴天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公堂设置的是不是太简陋了。。。
三具尸体并排摆在几人前方,剩下的人在尸体后头规规矩矩站着。
晴天扫了眼吴清秋的站姿。。。好吧,也不算多规矩。
反正就是一伙人胡乱站着。
要说非要找出点儿什么不太一样的地方的话,那就只能是先前那嚎哭了一路的女人此时竟然收了先前她那一套,甚至还换了件新衣裳——一件带着补丁的颜色灰败的破烂衣裳。
那女人长的本来就有些姿色,此时收了先前那趾高气扬胡搅蛮缠的一套,微红的眼角与破旧的衣裳搭配在一起,倒还显出几分我见犹怜的模样来。
晴天一边在心里感叹那女人的变脸速度,一边在心里琢磨这女人这样做的用意。
那黑脸城主清了清嗓子,“怎么回事儿啊这是?你先说说。”说着指了指那茶摊上的小姑娘的老父。
想来那地方出事的次数不少了,干瘦的男人眼里没有一丝惊惶,倒是沉稳的很,“昨夜死了三个人。”
干脆利落。
城主点了点头,示意男人继续说下去。
男人倒是实话实说:“过夜的有五队人马,其中三队人马各死了一人,还有一个一早就不见了。”
城主道:“唯一没死人的是哪队人马啊?”
语气里倒是有些无所谓的感觉,不像他的表情那般郑重严肃。
晴天皱了皱眉,便见吴清秋上前一步,握着折扇的手合了合道:“是在下带领的。”
“五队人马只有你们安然无恙,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城主沉着声道。
吴清秋面不改色:“在下不知。”
这人也太不按套路走了,城主话里的意思那么明显,他竟然还能一本正经的如此回答。。。晴天忍不住在心里笑。
那城主也噎了一下,但却很快调整来,朝屋子一角挥了挥手,很快就有人上前来在那三具尸体上一番忙碌。
半晌之后,那人捏着一根发黑的银针递到了城主跟前道:“城主,是剧毒。”
城主点了点头,又道:“昨夜你们可有发生什么矛盾?”
晴天心里一紧,暗道那女人肯定又要拿昨晚那事儿做文章,却不料那女人这次竟然一言不发,只在角落里安静的垂着头。
晴天心里觉得怪异,但因为那女人垂着头故此看不清她表情,也不知那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咬了咬牙,准备将那事全盘托出时,茶摊里的小姑娘却抢在她前头开了口。
“昨晚我去河边打水,他们在上游弄脏了水,我说他们了!”小姑娘昂着头喊到,边说边指向那没了命的纨绔和缩在角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