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春意绵绵。
清祁这条懒了大半个月的蛇精神起来,着实是让舒时越这朵娇花受不了。
狂风骤雨浇打着花心,让花瓣都有些受不了的微微蜷缩。
殿内弥漫着淡淡的桃花香,让清祁欲罢不能。
一连数十日,舒时越几乎没能下得了这张床。
即便是能到书桌,窗台,贵妃榻上,也是清祁带着去的。而且每次都要折腾到舒时越抬不动腿了,清祁才意犹未尽地暂时停战。
舒时越裹着被子,懒懒地在床上打了个滚,恰好滚进一个人的怀里。
他顿时警觉地微微睁开了眼,然后偷偷地,一点一点地往外挪。
腰肢被圈上了一条手臂,稍稍一用力,舒时越好不容易挪出来的几厘米间隙立刻消失不见。
清祁低头亲昵地蹭了蹭他,温热的呼吸洒在舒时越颈间,让他有些痒地缩了缩脖子。
“哎呀,你就没有什么别的事儿做吗?”
舒时越瘪瘪嘴,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开口。
这样显然没有任何威慑力的。
清祁抬头语气真诚无比:“你忘了吗,是你把我要管的事分配给了其他人啊。这几个月我就只要待在房内养病修炼,都是你安排好的呢。”
“呜。。。。。。我知道错了。”舒时越欲哭无泪。
他哪能想到清祁伤成那样,结果一个月就养回来了。
舒时越原来给清祁订了一个季度的休养计划呢,现在他病是养好了,就开始抱着舒时越不停双修。
还能理直气壮地说自己这是在听舒时越的话。
清祁随手一勾,就将舒时越松松垮垮的腰带解了下来,露出了还留着淡粉色痕迹的胸口。
舒时越赶紧牵过他乱来的手,不高兴的鼓鼓脸嘟囔着。
“你就稍微停两天吧,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怀蛇蛋了。”
这话一出,刚还在乐此不疲地与舒时越十指相扣的清祁猛然双眼一亮,惊喜地看向他。
“还能有这种好事?”
舒时越瞪大了双眼,立刻开始往床下爬,并且言语警告道。
“不准乱来啊,你的伤才刚好呢,哪有你这样不知节制的。”
清祁笑着一把将人搂住,下巴轻轻放在他的发顶上,开始信口胡诌。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春暖花开,正是万物情动的季节,我虽成了妖王,却也还是不能免俗啊。”
舒时越从他怀里逃出来,指着亮白的窗外。
现在是十二月份,不说下着大雪的雾灵山顶了,连雾灵山下也时不时落些小雪花。
舒时越戳了戳清祁半敞在外的胸肌,黑着张脸问他:“你是哪儿来的春暖花开?哪儿来的什么万物情动?”
舒时越不满地横着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清祁。
但后者不仅不以为耻,还反以为荣,更甚至做出满脸认真的模样。
“可我们殿内一直是暖洋洋的,四季如春,而且,你这朵小桃花不是开得正好吗?”
舒时越现在墨发披散,眸带湿意,半藏在衣襟中的锁骨还留着点点吻痕,活脱脱一朵等人采撷的雨洗桃花。
清祁看了不禁食指大动,他牵起舒时越肩头的一缕发丝放在鼻间轻嗅,清清浅浅的桃花香令他沉醉。
清祁抬眼看了看舒时越,意味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