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双修长均匀的腿就被陆宴清抱在手里把玩了多久。
哦不,用陆宴清自己的话来说,他这是在给舒时越按摩腿,以防水肿。
虽然舒时越不用按摩,也没有水肿过。
况且,谁家好人是用嘴按摩的?
舒时越恢复了些力气,便轻轻踢了踢腿。
陆宴清不太舍得地放开后,盘腿坐好,还贴心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舒时越,自己这里已经准备好了。
舒时越咬了咬唇,还是乖乖起身跪好,然后俯下身,趴在陆宴清肩头。
陆宴清扶了扶他的腿,摆在了自己盘好的腿的两边。
这个姿势跪的不是很稳。
舒时越攀在陆宴清肩上的手指都抓得微微泛白。
叶铭川安抚了他一下,然后才开始低头,挑了一支新的三指药玉。
盒子里那些,都是季崇州精心准备的东西。
自从知道舒时越的情况之后,他们就将这边的医书全翻了个遍,也都知道了双儿会比之一般情况更加艰难痛苦。
于是,季崇州就准备了这些东西。
这些药玉都是他专门制作的,里面蕴含的药草能增强韧性与恢复能力,坚持每天换一支新的。
届时也能让舒时越不那么辛苦。。
所以,这段时间不管舒时越如何撒娇卖乖,都不能让他们停手。
按照步骤做完,叶铭川看着眼前的风景,又起了别样的心意。
舒时越顿时浑身一激灵,唇间也发出轻响。
叶铭川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在舒时越气恼之前停了手,为他穿好亵裤。
舒时越眼尾绯红,愤愤咬唇,不高兴地生闷气。
叶铭川浅浅一笑。
俯身,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好了好了,我错了,以后尽量不这么干了,好吗?”
以后尽量。
这跟知错不改有什么区别吗?
舒时越瞪他一眼,气呼呼地不理他。
殿内传来男人愉悦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