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满意,尽管换了一种说法,我的嫌疑也没大到哪儿去,我仍然可以说我那七天是和刘剡在一起。”
“你没有和刘炎在一起,这我比你清楚,因为那段时间刘炎是和我在一起,我们去了昆明。”
“你们去昆明干吗?”
“我们走赴约。”乔乔望着我。“刘炎去找她的男友,她非常焦急地想得到他的消息,他们失去联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他们最后分手时曾约好在昆明会面,但届时她的男友没有来。
她认为他一定是了什么事,而我们心里很清楚,他一定是不辞而别了。这种事很普通很正常只是往往很难让当事人立即接受。“
“她的男友去哪儿啦?为什么她认为会出事?难道那是一次危险之行”?
“不知道,她没跟我说。我想一个人出门久久不归谁都会想到危险,认为他出了事,特别是女人;就是丈夫去上班晚回来一点也会引起担心,车祸啦,不正经的女人啦,这对我们来说都是永远存在的威胁。
“那么你是认为她的男友抛弃了她,和另一个女人走了?”
“我不知道,我无法断言。”
“她男友是谁?”我问,“我们中的一个么”
“我认识,你也认识。”
“她没有找着她的男友对吗在昆明?”
“没有。”
“她的男友躲着不见她。”
“你可以那么说。”乔乔看看我。“也可以说她男友不光是不想见她,谁都不想见。”
“她的男友真是个狠心人。”我笑,往喝空的橙汁纸杯里弹弹已经燃得垂下来的烟灰。
“后来她找不着就不再找了?”
“我想她一直在找。”乔乔说,“她病了,她想知道那个男的不想再见她,但她仍想和他见一面。她一直在不停地给那个男的打电话,但那个男的已经把她忘了,不是不接电话就是拿起电话胡乱答应一通,让她一次又一次地等,可他一次也没来过。”
“他们当年很好是吗?”
“用‘好’形容他们的关系不贴切,他们既缠绵又疯狂,当年看见他们的人无不感到惊心动魄。他们就象锈在一起的螺钉螺母互相咬着劲……”
“这一切是怎么结束的?我指使他们脱钩的第一道裂fèng。”
“很家常,那里的又看上了另一个女的。你见过哪一个男的是知道餍足的?”
“她得的是什么病?你说她得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