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改整晚的沉默寡言,略带兴味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苏糖心脏用力一跳,连忙回答道:“我叫苏糖。”
秦西向她点点头:“我叫秦西。”
苏糖因为高兴,脸颊有点红扑扑的:“是哪个‘xi’?西边的‘西’吗?”
秦西很快速地笑了下,说:“是不是东西的‘西’。”
小姑娘涉世未深,没怎么见过这场面,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气氛陡然变得暧昧,她本应该很讨厌的,但偏偏面前的人让她无法拒绝。成熟,稳重,英俊,又多金,试问有几个女人能拒绝这样的男人?
想参加这种局,遇见这种男人的女人,肯定犹如过江之鲫,但又有几个能有自己这样的好运气,这么快就受到他的青睐?
苏糖甚至忍不住在想,就算只是玩玩而已,就算他完全帮不到自己,能跟他睡上一觉,自己也算不上吃亏。
这么想着,苏糖胆子又大了起来,声音却是极细弱的:“其实我也不是东西。”
秦西又笑了起来,这次笑意弥漫开来,一直抵达原本冰冷的眼角。像是致密的冰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隙,居然给人一种温暖的错觉。
“经常到这种地方来玩吗?”不是东西把手搭在苏糖身后的沙发上。
苏糖的一颗心跳得更加剧烈,她终于有了向他解释的机会,像是急于澄清自己的孩子似的举起手:“没有!就来过几次,都是朋友硬要拉我来的。”
秦西搭在沙发上的一只手顺势向前拍了拍她的背:“那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不觉得吵吗?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丁远正深情嚎叫,忽然看见秦西往外走,身后还跟着个妹子。
他一把扔了话筒,追过去往他口袋里塞了一包东西,阴阳怪气地笑着说:“喏喏喏,还说自己累了呢,现在这么着急是去干嘛呢?”
秦西不解,伸手要掏口袋,丁远一把按住他手。
“车上再看。”他坏笑着瞥向跟秦西同行的苏糖,小姑娘脸皮薄正躲在秦西后面呢:“现在拿出来,小心把人给吓着。”
秦西真等上了车才把东西掏出来,手上立马出现一堆花花绿绿的锡箔壳。什么的轻薄的,无感的,螺纹的,加料的……连螺蛳粉味的都有。
花样挺多啊。
他这阵子忙,顾不上解决,本来就渴久了,现在看见这花花绿绿上大胆的各种描述,一下子就觉得浑身血液沸腾,有那么点迫不及待。
幸好今晚的女主角就坐在身边。
他俯身到她旁边,鼻子触到她蓬松的头发,语气比方才还要暧昧地问:“一会儿送你到家,能不能再让我上去坐坐?”
是坐坐,还是做做?
苏糖被自己想法染红了脸跟耳朵,残存的理智在告诉自己要冷静,但却还是禁不住诱惑地很轻微很轻微地点了点头:“哦。”
***
苏糖还没有足够的资本在这座城市拥有自己的房子,但又不想委屈自己只租个单间。
她于是在四环以外的一处小区租了个小户型,虽说离市中心是远了亿点点,好在地铁口就离小区几百米,自己又不用像上班族似的朝九晚五,倒也一直都觉得没什么不好。
可谁想到秦西甫一进到自己小区里面就气场全变,尽管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很严肃,但那道冰面上的裂缝被很快修复。
苏糖不用贴着他,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