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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他说：&ldo;西京台，12点，我讲恐怖故事。&rdo;

电梯门缓缓关上了，男刑警丢出一句话：&ldo;那时间，我们正在街上寻找恐怖份子呢。&rdo;

作家回到办公室，立即给米嘉的办公室打电话。

米嘉已经进来了，她有些紧张地问：&ldo;警察？&rdo;

作家：&ldo;警察！&rdo;

米嘉：&ldo;他们找你问什么？&rdo;

作家：&ldo;米嘉，死在玄卦村的那个女生不是顾盼盼！&rdo;

米嘉一愣：&ldo;杀错了？不可能！&rdo;

作家：&ldo;真错了，那个女生也叫顾盼盼！&rdo;

米嘉气愤地说：&ldo;到底是哪个顾盼盼敲诈你呀？&rdo;

作家说：&ldo;另一个顾盼盼。&rdo;

米嘉更气愤了：&ldo;你约出来的是哪个顾盼盼呀！&rdo;

作家说：&ldo;我约的是敲诈我的顾盼盼，不知道为什么，另一个顾盼盼死在了玄卦村！不过，敲诈我的那个顾盼盼昨天夜里也被人杀了，警察正调查这件事呢。&rdo;

米嘉坐在沙发床上，想了想，脸上呈现出担忧的神情：&ldo;这不是好事……&rdo;

作家说：&ldo;顾盼盼昨天夜里被害，跟我们无关。而那个重名的顾盼盼虽然是你找人杀的，但是，她跟我们根本不认识，警察应该查不出来。&rdo;

米嘉瞪了他一眼，说：&ldo;那个重名的顾盼盼死后，两个月了，警察之所以一直没找到我们头上，很大原因是，我们杀错了！现在，这个顾盼盼又被人杀死了，警察就来了，是因为你和她有关系。而她和那个重名的顾盼盼也有关系！这样一来，我们做的事，最后就有可能浮出水面了……&rdo;

作家不做声了。

米嘉突然问：&ldo;你说，昨天夜里是谁杀了这个顾盼盼？&rdo;

作家看着她的眼睛，没说话。

米嘉说：&ldo;你看我干什么？&rdo;

作家的视线慢慢低下去，落在了米嘉那一双粗粗的小腿和两只糙绿色坡跟鞋上，半天才说：&ldo;米嘉，我说一句话你别介意……&rdo;

米嘉点着一根薄荷烟，吐出两个字：&ldo;你说。&rdo;

作家抬头重新看了看她的眼睛，目光又落下去，继续看她的坡跟鞋：&ldo;你是不是……已经发现杀错了人，一不做二不休，瞒着我，雇杀手去西京大学又把她干掉了？&rdo;

&ldo;你为什么这样说？&rdo;

&ldo;杀那个顾盼盼的人和杀这个顾盼盼的人，是同一个杀手。&rdo;

&ldo;案子还没破呢，你怎么这么肯定？&rdo;

&ldo;因为，昨夜这个顾盼盼被杀之后，辱房也被吃了，脸也被毁了……&rdo;

&ldo;靠，她跟你有恩怨，跟我毫无关系，当时我想杀她，还不是为了你？杀了另一个顾盼盼之后，她就销声匿迹了，我干吗背着你穷追不舍去杀她？&rdo;

&ldo;那么，就是另一个跟她有仇的人，也想杀她，正好找到了你上次雇的那个杀手……顾盼盼的社会关系太复杂了，鬼知道她得罪了什么人！&rdo;

&ldo;不可能那么巧。&rdo;

&ldo;那你说，会是谁干的呢？&rdo;作家把目光抬起来，迷茫地看米嘉。

&ldo;我还怀疑是你干的呢。&rdo;米嘉一边说，一边把半截烟揿灭了。

&ldo;我？没有你撑腰，我连打她一顿都不敢。&rdo;

&ldo;敢杀人的人，往往都不敢打人。&rdo;

&ldo;姑奶奶，上次都是你帮我摆平的，这一次我干吗要单独行动呢？&rdo;

&ldo;也许，最有理由杀人的人，却不是凶手。最没有理由杀人的人，恰恰是凶手。&rdo;

&ldo;你还在说我吗？&rdo;

&ldo;现在说的不是你了。&rdo;

&ldo;那是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