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的眸子一闪。
“天!”
莫恩说道。
“天?”
方羽楞住。
“没错,就是天。”
莫恩点头。
“……”
方羽沉默了。
得到了葬天之棺后。
他一直从葬天之棺中,能听到这么几句话。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青天再生。
虽然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此刻莫恩这句话,不得不让他联想了起来。
“天到底是什么?”
方羽继续问道。
“没有人知道,有人说,是一种命数,也有人说,是一种气运。更有人说,是人类。”
莫恩苦笑道。
“……”
方羽皱起眉来。
很显然,三足金乌隐瞒了自己很多东西。
它和各大超文明一样,都在有所保留。
“终焉之门后面到底是什么?”
方羽再次问。
“实不相瞒,老夫也不知道,因为,里面看不到任何东西,换句话说,里面的一切都似真似假。能从里面活着走出来,才是最后的赢家。”
莫恩说道:“老夫之所以能活着走出来,因为失去了这个。”
莫恩指了一下自己的双眼。
方羽这才发现,他已经失去了眼睛。
“老前辈可知,我为何要前来找你?”
方羽转移了话题。
“请说。”
莫恩很好奇。
“我们人类帝国发现了不下二十个陌生文明,以及不下二十条终焉之门。”
方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