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回来啦?”
正在马厩里拌草料的王照望着李锐牵马归来,用手抹了抹裤管站了起来。
他望向李锐的眼神有三分畏惧。
自从马阳死后,那个念头就在他脑海中挥散不去,每每夜深入睡之后,都能在梦里听到李锐的声音。
“徒儿,徒儿~”
师傅不对劲!
可是他又说不上师傅到底哪里不对劲。
这种感觉几乎要将他折磨疯。
“小照,马厩这里我来照看,你先回去休息吧。”
李锐见自己这徒弟顶着诺大一个黑眼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克扣了王照。
“多谢师傅。”
王照应了一声,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李锐虽然也察觉出王照不对劲,现在却也没心思关心王照为何会如此。
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他将朱岳四人的汗血宝马关进马厩,铲好草料之后,这才返回房间,一切看上去与往日没有任何区别。
李锐曾经听一个老道士说过。
一个人要做的事情越大,就越要表现得与往常没有任何区别,不能把要做的事情说出去,自言自语都不行,此之为神莹内敛。
进入到房间。
他小心的把房门合上,而后又检查了一遍门窗。
确定无人偷窥之后。
这才从怀中将一包油纸给取了出来。
李锐几乎都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华清宗的秘法,定然是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