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贺点点头,又问道:“你叫什么?”
“薄闻时。”
这名字……
时贺有点印象:“你好像挺有钱。”
薄闻时“嗯”了声:“是有点。”
这话一出,某个不太有钱的上任阎王爷看他的眼神更加不善了。
时乐不在,他们也不熟,所以没再继续聊下去。
电话挂断。
薄闻时看着暗掉的屏幕,回想着罗澧刚才对他的审视。
他眸光动了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山上小木屋里。
时贺还在皱眉:“乐乐那个小财迷竟然把钱包放到别人那儿。”
“罗澧,这人跟乐乐的关系肯定不一般,我想下——”
话还没说完,罗澧直接将他打抱起来:“宝贝儿,崽崽都成年了,交什么朋友是他的自由。”
“你再这样总提崽崽,我要吃醋了。”
时贺一脸无语:“崽崽的醋都吃,你还是不是当爹的?”
罗澧磨牙:“我这个爹当的还不好?要不是为了崽崽,我怎么会被困在地府上千年……”
他这么一说,时贺顿时被噎住。
“好了。”
时贺凑上前,把唇递过去,安抚着他:“你这个爹当的最好了。”
好的时候是真好。
就是坑的时候,也真坑。
把那个破地府留给崽崽,也不知道给崽崽留点积蓄。
可能是知道自己坑,所以打视频电话都要躲到一块儿,不敢跟让崽崽看到他。
亲吻总是最撩拨人。
在地府千年,只能偶尔出来几次的罗澧,早就憋的够呛。
他将抱在怀里的人按到床上,再次吻了上去。
两个爹在卧室里一片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