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着呢。
他那么冷酷无情的说出那句“你这个类型的,我有点腻了”,她可一点都没忘,连语气都是难以释怀的难过。
他看她小脸垮下去,不敢再跟她开玩笑,连忙柔声哄她,声音沉沉的:“都是我的错,盈盈不难过了,可以吗?”
“……盈盈?”江离愣怔,缓慢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你不是喜欢这个名字?”萧砚之想用这种特殊的称呼方式,和她的那些“真爱粉”区别开来。
“我以前做的不好,虽然那有演和骗的成分;从此以后我是真实的。”
“请允许我,从此以后,真实的爱你。”
江离和他对视着,什么都没开口,只是眼神交汇,逐渐不清白的交缠在一起。
在此之前,萧砚之一直在戒烟。
在他引以为傲的自律面前,烟瘾并不是什么挂齿的事,只有烦躁和焦虑的时候,他会开恩允许自己抽一根来缓解。
可她不一样。
她不是烟瘾,她是罂粟。
只是稍微沾上那么一点,便食髓知味,恨不得敲碎了、揉烂了,再一口一口吞下去,仅仅果腹都已经是最低限度的标准。
此刻他才明白,仅仅是一根烟是无法是无法缓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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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盛景西生日那天。
江离穿着夸张的裙子在镜头前拍完最后一个片段,导演拍手说今天可以收工,她笑着一边说“辛苦了”,一边走进更衣室换衣服。
拉下后背拉链的同时,她随手给萧砚之打了个电话。
“结束了?”电话接通的很快,对方开口问完,才意识到对方打的是视频。
但视频里没有人脸,只有一个巨大的顶灯,有些晃眼。
“嗯,结束了。”她熟练的将拉链拉至最底部,裙子从膝盖处滑落,垂在地面上,她把腿从裙子里掏出来,随手将裙子丢到手机上:“在换衣服,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