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忍不住了,怒骂道。
她分得钱财,本想离开兖州,奈何走之前听说府上发现了小童的尸身,她实在忍不住。
谁都知道,多一事少一事,明哲保身为上,她不说出真相,一辈子过得不安稳。
“大人,朱公子所说为真。”
管事唉声叹气,他在赵家做了
二十几年,怎么可能对此一无所知。
只不过做下人的,嘴巴要严,知道也得当不知道。
赵九州对名声过分看重,一旦有任何不好的风声传来,赵九州首先怀疑府上有人乱说话。
此外,与赵九州交好的贾老爷,也有同样嗜好。
二人经常约在一起,借着出门走货为由寻欢作乐。
在大齐,有专门服侍断袖的小倌,遭人嗤之以鼻,说出去不好听罢了。
可亵玩十五岁以下小童,为大齐律明令禁止,娈童是重罪。
“怎么还掺和了个贾老爷?”
陈知府刚揭开赵九州的外皮,还没等痛快了,被告知这个官司没完。
先得抓到贾老爷,择日再审。
衙门外,听堂的百姓们一片哗然。
小童尸身上的白布被人揭下来,前排的百姓看到小童身上的伤痕以及插入的塞子,有那心软的妇人,不禁哭出声来。
小童的亲人只是希望他过上好日子,这才相信人牙子的鬼话,连卖身钱都没要。
谁料,却把侄子送入到深渊中。
两个壮年的汉子,心痛到窒息,脑袋不住地撞公堂的柱子,撞得血肉模糊。
“赵九州开慈善堂,是否有别的目的?”
众人在清醒
后,心思转向别处。
那些帮赵九州说话的人,已经被现实啪啪地打脸。
的确,赵九州做过好事,但他初衷是为了自己的恶打掩护,还要吹嘘兖州大善人的名号,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小童的案子告于段落,翌日,朱家大宅门前来了几百号汉子。
左邻右舍的,还有参与纵火的,众人自发买了砖瓦等物,他们要帮助朱家重新修复大宅来赎罪。
“小姐,赵九州的墓被人挖开了。”
在大街上,只要两三人站在一处,必定在讨论赵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