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姐,您把太子殿下的令牌给扔下去了。”
玉屏打开车窗,探出头来,难怪五城兵马司的人不追了,全数下跪磕头呢。
沈清宁:“……”
手误了。
洛云斓总怕各
地官员对她不够恭敬,所以把自己身份令牌给她当压裙角的小挂件来用。
可谓是宠溺至极了。
这要是被御史得知,明日早朝必定得参洛云斓一本。
马车回到沈府,沈清宁用钥匙打开后角门,轻车熟路地进府。
玉屏玉鸳带路,木香和阿秋紧随其后,主仆几人直奔正院。
院中,沈为康正在散步,时不时地与白氏闲聊。
算算日子,女儿也快到京城了。
“沈为康,你还有脸说?”
哪壶不开提哪壶,白氏当即恼怒。
沈为康与皇上做戏,提前不告知她,把白氏吓得差点晕过去。
沈为康的高明之处在于,他咳嗽后,用帕子捂嘴,鬼鬼祟祟地丢到纸篓中。
白氏看出他行为反常,打开帕子来看,上面的血迹,让白氏担惊受怕,以为自家老爷得了绝症。
“夫人,这是皇上的主意啊。”
沈为康也不想,原本装病的人不是他,是皇上。
奈何皇上非说太子殿下精明,担心做不好露馅,装病的人换成他。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只是装病。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一声?”
在朝堂上装就算了,回府继续装,沈为康还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夫人,你整日陪着小豆包,冷落为夫啊。”
不装病,白氏的注意力也不会放在他身上。
说起此事,沈为康很是委屈,他容易么他!
鱼泡里灌上猪血,是皇上的主意。
“老夫老妻,你还吃儿子的飞醋?”
白氏瞬间红了面色,本想揪沈为康耳朵的动作也停下来。
一旁,沈为康松口气,警报解除。
这件事,主谋是皇上。
“爹,您可真是……”
沈清宁站在角落,听得真切,忍不住站出来讨伐爹爹。
为赶回京城,这一路上她都没睡好。
躲避追杀的同时,还要琢磨如何为爹爹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