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一个没出息的人,把她耍到团团转,徐向晚的自尊心无法接受。
“只能说你运气不好,没遇见好的。”
倒也不必扫射所有男子。
“呵呵。”
京城的高门,谁家不是小妾姨娘一大堆,庶子庶女满街跑。
好男子,能有几个?
没有,所有人都经不起推敲。
现在没有,只是代表诱惑不够大。
“沈清宁,你也不用得意。”
徐向晚面露讽刺之色,“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你我虽然不和,却也不用这么诅咒吧?”
沈清宁可以保证,这种事不会在她身上发生。
如果被男子辜负,她不会吵闹,因为是最无用的。
徐向晚如果不闹一场,百分百是薛七品的错。
问题是,她闹了,那最后的结果只能各打五十大板。
已经处于弱势,就不可头脑发热,要选择对自己有利的路。
“话不用说太满,拭目以待。”
等徐无双到京城,沈清宁就知道自己多可笑了。
哪个男子不想拥有媚到骨子里的女子相伴?
哪怕做不成正妻,当个玩物也好。
话不投机半句多,沈清宁从徐府离开,直奔医馆。
起因是,医馆收了一个远道慕名而来的病人,求沈清宁看诊。
此人一身黑衣,偏生要戴个面具,把自己捂得严实。
说话思路清晰,穿戴古古怪怪。
“沈神医,来人称自己生了怪病,羞于见人才如此装扮。”
医馆初具规模,有不少住在这里看诊的病人。
韩老头简单交代,还要去挨个查房。
沈清宁得知以后,换了一套衣物,在诊室等待黑衣人。
黑衣人进门后,先
摘下自己的面具。
“沈神医,您不惊讶吗?”
来人坐在椅子上,显得局促不安。
他露面经常被百姓误认为鬼怪,因而不敢面对人。
戴个面具,虽然奇怪了点,至少不用吓哭小娃。
“不惊讶。”
来人和大寒一样,典型的白化病患者。
从北地到西北这一路,沈清宁都在打听消息。
或许是这些人住得太隐匿,完全没有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