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纳兰邪听到推门声,猛然抬起头,就看到痴痴盯着他的天心,嘴角绽放出一抹邪魅的笑意,起身离开了椅子,朝着天心走过去。
“纳兰邪,抱抱我。”她的眸子含着笑,张开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十指贴在他温暖的脖颈处。
纳兰邪的眉头微蹙,把她的手捧在掌心里,“怎么那么冷,”他把她的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放在肚子上。
人们常说,人最温暖的地方就是肚子,因为我们都是从那出生,是最开始的归宿。
她的头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彭强有力的心跳声,那片刻的不安和悲伤化为乌有。
纳兰邪抱起天心,直接走到沙发那,让天心坐在自己的腿上,“去哪了,午餐吃了没,要吃点什么,我让你去买。”他的温声细语,差点让她落泪。
纳兰邪,不要对我那么好,你会让我心墙和欺骗倒塌。
她明媚的笑容如三月的桃花,分外的好看,让他忍不住眼中冒着浴火,要不是昨晚要了她三次,这会儿估计又要把她扑倒蹂躏了。
“纳兰邪,你越来越唠叨了,像个八婆。”天心调皮得捏了捏他挺翘的鼻梁。
他含着笑,抓住她乱动的双手,“你再乱碰,小心——”他神秘兮兮得没把话说下去,可天心懂。
俏脸一瞬间变红,连耳垂处都是通红一片,直接推了推纳兰邪,“干你的事去。”
“真的?”他的声音渐渐喑哑,紫黑色的眸子像个漩涡,把人的灵魂吸引进去,直直得盯着天心微露的胸口。
她羞红着脸,急忙护住宽松的衣领,不要脸的厮,太不要脸了,直接白了眼纳兰邪,推开他,“快点把事处理好。”
纳兰邪抱着天心,转头看了眼桌上堆叠如山的文件,狠狠得嘴角一抽。那两只奶爸竟然在他失明休养期间,连公司来都没来过,这公司没倒闭,还真够是万幸的。
“你乖乖的等我下班,要吃什么跟Ann说好了,知道没。”纳兰邪深深得嗅了口她的芳香,恋恋不舍得起身回到原位。
天心无语了,这厮分明把她当做孩子在养。她拿起桌上的杂志翻阅了一会儿,觉得无聊,索性放在了一边,静静得看着陷入自己世界里的纳兰邪。
他的俊眉浓密而修长,时不时微微蹙起,他的鼻梁挺拔,如被雕琢出来一般,他的薄唇微抿,轮廓的冷硬,雕琢出他的霸气。这样一个如天神的男子竟然是自己的丈夫,天心微微晃了神,看得出神。
可是这样的人自己能拥有多久,是一天,是半个月,还是一生?她的心上拢上一层乌云,将她的心思遮掩。
纳兰邪,这一生最美好的事就是遇见你。以后的以后,请你不要忘了,在你的生命里曾经有我的存在。
纳兰邪抬起头,好笑得看看自家的娇妻,又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有种俊美的脸,顺便使使美男计,埋下头,继续看着手中的文件。
天心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从包里拿出手机,偷偷摸摸得对着纳兰邪拍了几张照,又低着头,低笑得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每一张都是美好的回忆。
看着,看着,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格外的舒适,浅浅的倦意和睡意袭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了泪。
好像,这段时间一直很嗜睡,又好饿。
她的头微微倾下,靠在沙发上渐渐入梦。
梦很美,有她爱着的人,也有那些她想念的人。
当纳兰邪再次仰起头时,印入眼帘的就是她那张睡脸,如孩子般可爱。
他轻轻推开椅子,走到天心身边,把她抱起来,步入里面的休息室,盖好被子。
被子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天心安睡时微微蹙起的柳眉松开,侧着身躺着。
他的眸子满满的深情和爱恋,又带着几分心痛,温暖粗糙的指腹划过她的眼角,你在为谁悲伤,为谁流泪。
她的身子缩蜷成一团,像个受伤的小兽,躲在角落里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他的心,因为她好痛。老天,请让她一生快乐,所有的伤悲都让我一人承担便好。
他弯身,温暖的吻印在她的额头,我的女孩,把悲伤痛苦交给我,我许你一生的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