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逼啊。
没有,只拉过手。
要死啊,还是个童子鸡啊。你几岁了?
到下个月刚刚二十岁。
要死啊,这个事情大了。我告诉你,我有一个表哥,搞医的。
是吗?我也有个表哥,养鸡的。
谁管你的表哥,我搞医的表哥告诉我,二十岁之前,你的东西一定要拿出来用一用。
什么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你还能有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啊?
鸡巴。
否则呢?
否则以后就不好用了呀。
胡说八道。
什么胡说八道,人家是名医好吗?你去浦东打听打听,一整条街的牙齿都是他拔的。
他是个拔牙齿的啊。
这不是一样的吗?只要他的话讲得有道理不就可以了吗?又不是让你天天去弄,二十岁之前只要你用过一次,整个人的经络就通了,以后就都好用了。
你用过啦?
我去年就用过了,这个事情,会上瘾的,只要弄过一次之后,就会一直想要弄。
我不行啊,我不是有个相好吗?在乡下。
要死了,你都快二十岁了,再不用以后就……你现在用了,不也是为了她舒服吗?她会体谅你的啊,真是没用。这是个什么地方啊,你又开错道了,你也是童子鸡啊?
同伴数落着司机不再理他,他感到有人一直在盯着他看,扭头看过去。他知道同伴为什么不愿意坐在车后了,北方朋友的头被打破了,淌了一身的血,双手被向上反绑在脖子后面,虽然脸已经肿得看不到眼睛,但确实正在盯着他看。他怀疑是否自己的脸没有洗干净,但分明照过镜子了。老东西大概在恨我砍下他女人的手,他想着也就毫无惧色地看着他。大概是盯着上瘾,车停下来了也不为所动。
愣在这里干什么?帮忙呀。同伴已经站在车边催他,他这才推他下车,从车前绕过,押着被绑缚的北方朋友离开马路走向路旁的田野。这里原本是田野,民国二十一年打仗之后就荒废了,做事的好地方。他俩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就来挖好了坑,其实是他一个人挖的,同伴一直袖着手抵御早上的严寒。现在他也还是袖着手,从后面当腰一脚将北方朋友蹬到坑里,自己也险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