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有另外的一股力。。在反抗。。。让东方拂晓心乱如麻。。。
终是下不了狠劲,只得松开。
阑夜心下庆幸,果然没白受罪。。
控制着身体,让自己眼皮微动、灰白的嘴唇也轻颤了颤,话就像是齿缝中挤出的一般虚弱,
“阿晓。。。”
“。。闭嘴”
“。。。好。。好冷。。”
东方拂晓面上不耐烦,却还是给阑夜再往上扯了扯被子,直到盖住了阑夜的嘴,
看着那双未睁开的眼睛又有些出神。。
昨晚自己尚且是穿好衣服的,他应该是光着敞了一夜。。。。还有昨天白日里。。扛着伤、硬生生走了两条街,还。。。。
又忽然想起和二哥的约定来。。。
思绪繁杂,给阑夜解开手铐后、到底还是落下一句,
“我会叫人来处理的”,说罢,东方拂晓背过身就走,手掌心相互磨蹭。。
即将出偏殿时,忽而听见落地的闷响,
。。。
。。。。
“阿晓。。。”阑夜无力地喊着。
“闭嘴”
东方拂晓抱起阑夜,重新放回床上,心有波澜,但面色平静,
“别妨碍我”
“阿晓。。我好冷。。。”阑夜全力抓着东方拂晓的衣袖,却仍是孱弱模样,恳切道,
“别走。。”
东方拂晓拽回了自己的袖子,冷冷眸子对上阑夜祈求又无力的眼神。。。
。。
自己看的到底是阑夜。。。还是二哥。。。。。
阑夜颤着手再次抓住了东方拂晓的衣袖,
“别走。。。我。。好疼。。。。”
东方拂晓依旧冷眼瞧着,
这还是阑夜第一次喊疼,不过。。再不走。。就要赶不及了。。。。。
两息过后,
东方拂晓下定决心,目光一沉、甩开阑夜的手,
头也不回地走了。。
阑夜愣愣地看着东方拂晓的背影、消失在屏风之后。。。
。。。。
安王府的马车停在一家新开酒楼附近,马车外人与人各有距离,马车内人与人密不可分。
仓厌抱住东方赢的腰杆,在右侧腰处摸摸索索,终于是找到了朝服的系带,
“王爷,我有点饿”,边说着,手边慢悠悠地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