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山妖王在扔出乌砖的同时,一个箭步上前,与红锦更近了一步,手里长刀再次劈出。而此刻红锦刚说完话,正在寻思着时候怎么报复高定呢,哪有注意到钻山妖王不依不饶,再次杀来。
冷冽刀风袭来,红锦只觉脖颈处有种深入骨髓的冰寒,这才猛然警醒,意识到不妙。连忙扭头望去,只见刀罡离自己只有不到五尺远。
红锦一脸惊惧,这次没有高定帮着分担,更没古琴可以再丢了,无奈之下只能再次顺着玉床一滚,试图避过要害。
而此时,高定已收回棋子,却发现棋子上裂纹密布。短短片刻,接连两件法宝受损,高定心疼得快要吐血了,就要开口再骂,突然听到一声娇媚的痛叫声。高定急忙扭头望去,只见女子红锦躺在床上,浑身鲜血淋淋,而背部上有一道尺长的伤口,深可见骨,血流不止。
见**受伤,惨叫不止,钻山妖王心里可是痛快极了。当下决定趁热打铁,让这淫荡贱货彻底丧命,以解自己的郁结之气。想到就要做到,钻山妖王可是干脆利落的人,也不废话,再次上前一步,还要提刀再劈。
红锦看到钻山妖王刀已再次举起,心里大骇,情急之下,嘴里连叫五声,短促清脆。钻山妖王和高定听闻此声后,仿佛听到了妙不可闻的仙音一般,怔怔而立,脸带陶醉。
红锦则趁此机会,猛地往前一窜,出现在五丈外的地方。紧接着挥手一招,只见一支玉瓶从飞到了手里,倒出一颗丹药,喂在嘴里。丹药刚入肚,顿时血已止住,伤口也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这一切动作行云流水,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待钻山妖王回过神时,就已看到红锦手握一对长柄银钩刀,眼带怒意地看着自己:“钻山,闯我洞府,还要取我性命,到底是何意?若不给我说清楚,休怪我跟你翻脸无情。”
钻山妖王听红锦还敢出言指责自己,勃然大怒道:“你这没脸没皮的荡妇,枉我对我情真意切,你还背着我去偷人,如今更是被我抓了个现行,也好意思问我原因!贱妇,你还知何为羞耻吗?”
红锦粉脸通红,厉声质问道:“钻山,你好没道理。我想和谁交合,就和谁交合,这是我的事情,你管得着吗?这怎地是背着你偷人了?”
钻山妖王见红锦如此无耻,气得跳脚大骂:“荡妇,贱货,竟连我等的道侣关系都不认了。端地无耻,我若不将你碎尸万段,怎能消我心头之耻?”
“我何时说过是你道侣的话?”
“我曾问过你,这七彩洞现在该是谁做主,你怎么说的,你说的是自然该爷做主。这话你还敢不认?”
红锦一愣,不屑道:“这话我是说过,但女人在床上欢娱极乐时说的话,能作的真吗?你该不会连这话也信了吧?”
钻山妖王听了红锦的话后,气得头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该如何反驳。敢情这荡妇跟自己也是野合,自己只能算这荡妇的姘头中的一个,枉自己竟然将这淫妖当成道侣,还真是蠢得没边儿了。
被红锦一口否认关系,钻山妖王在奸夫**前算是丢尽了脸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钻进去前,也得将这二人杀死,免得二人嘴长,日后将此事传了出去,自己岂不是沦为一个笑柄吗?否则,即使自己成就大罗道果,也会成为三界最没尊严的大罗金仙。
钻山妖王恼羞成怒,杀心更坚,看向二人的目光中,杀意毫不隐藏。
红锦见此,暗叫糟糕,情知刚刚的话太重,撕掉了钻上妖王脸上最后的一块遮羞布,让钻山妖王彻底没了任何脸面,也没了任何顾忌,生了灭口的心思。
高定也是暗叫倒霉,怎地摊上了这么一件破事。可看到钻山妖王杀意凛然的神情后,心中一紧,决定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