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公子,汝缘何笃定大汉将亡?”
……
典韦如同透明人一般,待在车内动也不是,坐也不住,开口不行,闭嘴难受……又偏偏自家主公发春般没个正形,肉麻的情话不时来上一波,端得让人“抓狂!”
这不,又开始了——
“夏公子,汝为何佩戴面具?貌丑而自卑乎?”
“哼,肤浅!头发长见识短也!”
“汝为我而生气?”
“盖因吾待汝甚好!”
“有多好?”
“究竟有多好,连吾也说难以言说。”
“既难言说,便是假。”
“然吾有一比。”
“哦?”
“为典哥,吾可将所有衣衫拿去典当,徒穿底裤归来。而若为汝,吾可将此底裤一并当掉!”
典韦为之绝倒!
如是这般,一连三日,终于抵达此行终点:山阳郡,高平县。
“yue!”
车甫一停稳,典韦便冲了出来,呼吸着大自然的新鲜空气,将身体的不适全部倾吐一空!
夏凡上前安慰道:“典哥,史载汝不善骑战,果真如此!然,步战无双,亦可笑傲群雄!”
典韦满脸幽怨:“主公,汝可知糜小姐发问了多少次?”
夏凡诧异道:“哦?吾等相谈甚欢,三日如一日,不曾留意此等细节。”
“第一日,八十次;第二日一百次;第三日,一百三十次!”
典韦一脸悲愤!
该有多么寂寥,才会逼得一个人用数数打发时光!
“哈哈,真如此乎?典哥计数,甚善,啊哈哈哈!”夏凡尴尬得岔开话题。
看着不远处正在伸展四肢的糜环,青春洋溢,活力四射,夏凡猛然惊醒:原来不知不觉间,竟跟她说了这么多话了吗?
女人若肯不停地问一个男人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无论她问得多愚蠢,都表示她至少并不讨厌你。她问的问题越愚蠢,就表示她越喜欢你。但她若连一句话都不问你,你反而在不停地问她,那就槽了。
只是,夏凡的灵魂可是大学生,看着初中生模样的糜环,是如何也下不去手的!
那不是风流,那是摧残,是禽兽,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