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是曲解我的意思。”祝夏推开他的手,贺连洲转而戴手套给她剥虾。
祝夏瞄了他一眼,他要是想从政,其实比游风更容易。
忽然记起来,爷爷他们最开始,是想让她做技术官僚的……她起初同意了,可是后来,那件事出来,了解建筑工程倒塌的原因,她心生抵触了。
“他和商乔真的没可能了吗?”祝夏好奇问。
“商家祖辈和游家不合,根本问题解决不了。没可能。”
“那他们才是现代版梁山伯与祝英台。”祝夏说,“不过,他们两人都有权有势,也算是阖家欢乐了。”
她其实挺理解商乔的。
前途和爱情、理性和感性,换她,她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商家局势动荡,需要政的地方还很多。”贺连洲轻描淡写道。
祝夏偏过头看他,了然:“噢。”
又是情感驱动。
她没说错,游风这家伙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大决定都跟商乔脱不了干系。
吃饱喝足。
祝夏半躺在沙发窝里,两只脚搭在贺连洲膝盖上,他正在打电话处理事情。
她拿着手机刷刷消息,发发信息,偶尔掀起眼皮看看他。
时针走过十点,祝夏收了腿,放下手机,身躯往前倾,手扶住贺连洲的脖子,将他身子勾下来,红唇点了下他薄唇。
“就是想亲你,没别的意思。”她说。
祝夏准备起身,进浴室洗澡,还没挪动,男人便掌着她细腰,强硬把她带了回来。
“跑什么。”
“你不是在打电话吗?”
然后祝夏就听见他用流畅的粤语道别,迅速挂了电话。
贺连洲冷不丁使了力气让她靠向自己,身躯往后靠着沙发背,祝夏一手捧着他脸,另一手扶着他颈子,低头跟他接吻。
男人虽然位于下面,望上来的眼神却极有攻击性,目不转睛盯着闭眼亲吻他的她,祝夏亲吻的技巧都是学他的,但实践起来,颇有个人特色。
她含住他下唇辗转碾磨,缓而轻地撬开他的唇齿,舌尖触碰的刹那,像有电流梭巡而过,他头皮发麻,爽意又情动。
情欲情欲,有情才叫欲。
情越浓,欲越烈。
豪华总统套房极其安静,仿佛空无一人,除了亲吻的声响,什么也没有。
祝夏要么不做,一旦做起事是非常认真的。她吻他也是。
她不是一个东藏西躲的女孩子,也不会为难自己。想要就说出来,想做就去做。
坦然面对自己的欲望,接受它,享受它。
贺连洲握着她腰的手往前,勾住她浴袍的带子,长指轻轻一挑,便如花开般松散开了。
祝夏低头瞧了眼,抬手解他上衣扣子,一颗两颗三颗……像在拆开礼物。他全程专注地望着她,低沉问:“满意吗?”
祝夏抬头看他,眼底水雾涟漪,沉吟两秒,说:“满意。”
“你怎么想起来这里了?”有点硌,上衣袖口还有两颗,她不急,先往下解他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