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存生主动相认:“郭副队,怪不得我们这么有缘分,我正好是射手的!”
“那我宁愿出家为僧。”郭正尧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回头嫌弃地看了看霍存生,“那被害人的丈夫郑晚山也是狮子座的,生日就和我差三天,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和他有缘分?下次让你单独审审?”
“单独审讯违反警员规定!”霍存生被嫌弃以后嚯了一声,“你个没良心的,过去还叫人家小甜甜。就欠让大师给你算个不靠谱的,上个杀猪盘。”
说到这里,一直安静听着他们说话的迟离指了指前面亮着灯笼的地方。
“到了。”
他们把车停在一旁空着的停车区。郭正尧从车里拿了把黑色的伞,率先开了门,他迈开长腿,打着伞绕到了另外一面的后排。
霍存生神情严肃地从车里出来,摆足了老板的派头,他整了整自己的西装,单手扶在腰带上。
洛思微跟着从车上下来,站在霍存生的身侧,手中握着个手包。郭正尧戴着墨镜跟在他们身后,一把雨伞罩在他们的头顶上方。
看起来三个人就像是来占卜的老板情人以及保镖,气场十足,仿佛打个光就可以拍出一组时尚大片。
一队人里只剩迟离一个看起来像是正常人。
走了几步,迟离皱眉回头看了郭正尧一眼,他提醒:“墨镜还是摘了吧……”
这大晚上的,戴着墨镜有点奇怪,装的有点过了。
郭正尧这才把墨镜取了下来,插在西服的口袋里。
又走了两步,迟离道:“伞也别打了,正常点……”
这段时间雨变小了,郭正尧戏瘾没有过足,意犹未尽地把雨伞合拢,拿在手中。
几人走到门口,霍存生挺着肚子,报了他留下的名字。有两位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小徒弟穿着改良的道服,对他们鞠了一躬,毕恭毕敬地把四人迎了进去。
洛思微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味道,那是层层叠叠的香味,能够分辨出的有檀香,木头香,还有藏香。
宅子里面是一个大厅,正中间有一张红木桌。桌前摆了两个座位。小徒弟把他们让到了里面,倒了茶水给他们:“大师等下就来,请贵客稍等。”
霍存生微笑道:“好,我们等等大师。”
小徒弟退下去,一时大厅里只有他们四个人。
霍存生拿起茶杯喝着,洛思微则是站起身来看着这里的环境。
在来到这里之前,洛思微没想到在东澜迷信活动已经进展到这种程度,还有了这种专门的窝点。